也是为了相互取笑,也是为了增强自己的快感。
“姐姐,他哥在床上急色么?”
“不急,可有耐心了,每次都要把我摸得快喘不上气来了,他才上来,每一下儿都弄得深深的,可是特别慢,就象这样,一下一下,象绣花儿似的。他兄弟怎么样?”
“他?可没他哥耐心,每次都跟急猴子似的,劲儿一上来,把我按倒了就干,又急又狠,快得象放炮仗,好在他身子骨儿结实,一次能干好几百下,要不然他干完了我兴致还没上来呢。”
“那你喜欢慢性子的,还是喜欢急性子的?”
“我呀,我也不知道,可能还是喜欢急性子的,也许是让他弄得时间长了吧,只要他一碰我,我就马上喘作一堆儿,下边流得哗啦哗啦的,不等他完事儿,我就先痛快了。你呢?”
“我?还是喜欢他那个不紧不慢的鬼样子,专往人家的痒处搔,搔得你想要得不行,他偏让你晾着,晾得你求饶了他再上,然后便好说:你这个小浪蹄子,哪有女人求男人肏的?”
“那你不会说:要不是你先折腾我,人家哪会那个样子?”
“我是那么说的,他就说:我怎么折腾你了,不就是抱了抱吗,自己的媳妇我还不能抱啦?我说能啊,那你干嘛专门往人家那个地方下手?”
“他怎么说?”
“我不往那个地方下手往哪下手,往人家媳妇那里下手行吗?”于是两妯娌咯咯地笑起来,两条赤条条的身子搂在一起,四只手便忍不住在对方的身体上乱摸起来。
既然妹妹喜欢急色的,姐姐便先关照她,一根手指在下面往里面插将进去,飞快地乱捅,妹妹微合双眼,“哦哦”地呻吟起来。
“怎么样?快活么?”姐姐边捅边问。
“快活是快活,可惜太细了,不解痒。”
“粗?要死了你,土地爷的那玩意儿粗,你去给他当小老婆。”姐姐取笑她。
“呸!呸!乌鸦嘴,不吉利。你才给土地爷当小老婆呢。”妹妹半羞半恼地说。
“怕什么?不就是说说么。再说,咱们干的那些事儿,说不准哪天真叫人家拿了去嫁给土地爷呢?”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不去?姐的这手指头可没有土地爷那东西粗哇。”
“还说!”妹妹不依地打了姐姐一拳。
“好好好,不说不说。”姐姐笑道。
给土地爷当小老婆是本县对女响马被官府砍头的隐诲说法,由于女响马斩首时都给脱得光光的,肛门和阴户里塞上一根小孩儿胳膊粗的树棍子,仿佛让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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