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领教够了,那叫聂雨色的小娃儿三言两语间,便炸死了族中最擅长阵法的几拨人,损失之钜,统领说没个十几二十年绝难恢复,言下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次徒尚且如此,魏无音本人和首徒秋霜色的能耐可想而知,只能说是惹不得。
动身前统领三令五申,让他千万别踏进魏无音的领地,一步都别。万一被逮到宰了事小,教奇宫和六大姓倚作把柄,以致新领有变,乃至爆发冲突,那可是万死莫赎的罪人了。
循水声往山里走,仿佛被那股沁人的无形湿凉所吸引,拨开竹丛来到一处突出的岩台上,赫见潺潺山溪自岩下流过,须得另寻路径下溪,否则便只看得碰不得,不由失笑:如此周折,岂非同老子的际遇相若?好不容易轮到了好差使,却一夕间从天堂沦入地狱……直到一物攫取了他的目光。
那是对白花花的奶脯。
浑圆饱满,细颤轻弹,即使隔着老远,也能清楚望见肌肤的白腻酥滑,淡淡的青络透出雪肌,肌上密布的水珠不知是沁汗抑或溪水喷溅,翻滚抖迸之间,尽显乳质之绵、肤质之绷,两者居然毫无扞格。
女子上身穿着一袭单薄的对襟棉衫,即使在人迹罕至的山溪旁,腰间的系结也是系得妥妥的,虽未缠腰带,也决计说不上衣衫不整,或刻意暴露;之所以能看得如此清晰,除了居高临下的绝妙视角,更在于女子胸前那双妙物,尺寸是他平生仅见的伟岸,俯身掏洗山蔬野菜时,沉溢的沃乳连半湿的棉衫对襟都兜不住,动作间不住弹颤,直欲滚出。
那末端浸湿的大把浓发,几与溪岸岩底的深苔同色,益发衬出肌白颈纤。匀细藕臂绷出结实的肌束,那是做惯了粗重活儿才有的线条,与武家所练颇不相同。
从汉子的角度无法看见全脸,但瞧挺直的鼻梁和鼻下依稀可见的小嘴儿,这小娘子想丑也难;略显峰棱的腮帮骨极有个性,几能想像阳物入体的瞬间,她咬牙昂颈、难忍哼唧的模样,汉子硬到如支篷顶,简直不能更丑了。
她偏偏就在这时抬起头。
两人隔空相望,噗哧一声,女子低头掩口,快被撑裂的湿襟间漾开一片眩人雪浪。
他发现自己想多了。女子有张慑人心魄的绝美脸蛋,是艰困的山间生活也难磨灭的惊心动魄之美,正因衫襦穿粗砺、打着赤脚,淘洗带泥的野菜,益发使得她的美丽透出某种山野精怪般的不真实感,偏又有着璞玉般的纯粹剔净,一如沾着湿泥的脚儿,脏污反显浑圆如玉颗的足趾姣妍,兼具肉感与修长的脚掌更是无比诱人。
女子抬头看他,唇勾微抿,似笑非笑,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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