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声音,爷爷清了清喉咙,又变回了那个在妈妈面前严肃不苟的公公。
因为第二天还要去趟外公家的缘故,晚饭后妈妈也没去和打麻将,在客厅和奶奶唠嗑了一会儿,便带我走了。
车子刚发动,妈妈突然开口问道,「桦儿,你爷爷给了你多少?。」
「啊?。什么多少?。」
我心里一紧。
「别紧张,妈妈只是问一下。」
「就这个。」
我从钱包里摸出那张爷爷给的黑卡。
「你爷爷还真是大方。」
妈妈瞟了一眼,吹了声口哨,「男子汉要自己管理好钱哦。」
「好。」
「明天你外公那儿还有一份。」
次日,我在外公家,几乎同样的剧情,外公在支开妈妈后,塞给了我人生中的第二张黑卡。
接着,开学了。
因为我上的大学就在本地,我是新生报到的那天才拖了个行李箱去的学校,妈妈在前一天就飞去了外省开会,还是我自己开车去的学校。
宿舍是标准的上床下桌四人宿舍,除了门边靠近灯开关的那张,其余三张床都已经铺上了。
我刚把背包甩铺上准备去报道,阳台外面突然探出颗搭着毛巾的『土豆』来。
「哟,来了啊。」
「嗯,去报道没?。」
我愣了几秒才开口回应。
这颗『土豆』是同寝室这名男生的头,棕黄肤色,椭圆,三毫米的短细碎发,这让我第一眼就产生了这是一颗土豆的错觉。
「还没呢,其他俩已经跟着家长去报道了,我刚起来洗个头,兄弟你就来了,等我会儿一起去?。」
土豆头男生飞快的用毛巾擦拭脑袋,踩上梯子扯下件短袖套上,就招呼我出了寝室。
报道的路上,土豆头向我简单提了几句寝室里的人,土豆头叫罗茂勤,来自盛产美女的水乡,说起话来不徐不疾,谈吐自然,个子比我稍稍矮上那么一点,全然一副温文儒雅的书生行头,如果不是他那个三毫米发桩的土豆脑袋的话。
其他两人也在中午吃饭的时候见到了,一名一米八往上的黑背心肌肉壮男,和一位干瘦的白体恤眼镜游戏宅。
不出意外,他们就是我以后大学四年的室友了。
新生报道,分了班处理了些杂务,接着就是军训了。
我没有走妹妹的路子去开医院证明,而是在开学的前一天晚上联系了父亲,父亲也没有多问,挂断电话后联系了个本地搞教育的朋友给我批了假。
今年大抵算的上是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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