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时,私下里可是提点过冯嫔,让她好好休息。自己蠢,怪得了谁?
一生的运气全贴长相上了,脑子里是没丁点货,就这样野心还大大的。
范德江都忍不住要叹气。自皇上登基清理前朝收拢政权这些年,后宫里发生了多少污糟事,不是今儿不明不白的死了个奴才,就是明儿又有哪个末位妃嫔无故坏了身子,数都数不清。也不怪皇上不考虑在现有妃嫔中择一入主中宫。只是……
“那宁诚伯府的三姑娘还查吗?”那姑娘脚被黏在后院,不出府。
背手走在前的皇帝掀起眼皮,看向不远处的那片青桐林,面上不露一丝喜恶:“六年前,江南水患,牡江延河一带堤坝坍塌,大水淹了崇州府近万顷良田。只半月历朝历代均是富庶之乡的平中省饿殍遍地。那时朕登基四年,大靖六分兵权还外落,政局未稳,手中得用的人就那么几个。”
这十多年来,皇上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范德江是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