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文文也是初次,照样痛苦,只是没有秀文痛得厉害罢了,他皱着眉头,温柔地问:“秀文姐,很痛吗?”“嗯。”文文低下头,轻舔着陈秀文的泪水,同时,一只手在秀文那紫红的蓓蕾上轻捻。
痛苦,渐渐地减轻,陈秀文感到rufang在涨痛,同时,那紧插着文文yinjing的yindao里,又恢复了初时的那种sao痒,而且逐渐强烈起来,她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