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正躺在床上,穿着宽大的病号服,身上和头顶都打着绷带,像个木乃伊。
在他头顶,已经不再是烟熏火燎、被僵尸们的体液弄得恶心难闻的漆黑天花板,而是一片洁白和无所不在的消毒水的味道。柔和的风从窗外进来,它们扑到床头樱色的风铃上,发出清脆的连响。
风铃声中,有微不可查的呼吸声从蜃楼右手边传来。
他慢慢的扭过头,在他的床边,樱色的巫女伏在床沿,握着他的右手,睡得正酣。
她那双长长的耳朵顺着刘海伏趴下来,软啪啪的搭在蜃楼的手臂上。
蜃楼不由得伸出左手,将那对长耳放在指间来回把玩。
他的手指感受着那双长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