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酒会我自已去,你留在家里休息。”真依只是报以一个虚弱的微笑,这是男人第一次带她出去见人,应该说明他真的有把自已放在新上吧?就算今天就要生了,她也要忍着阵痛出席。
男人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让真依去梳妆。她打算穿上低熊连衣礼服,没想到到肚子那边却卡住了,怎么都套不下去。裙子是一个月前买的,那时候刚好合身,穿上去端庄又带点性感,男人都连声称赞。谁知道她的孕肚像吹气球般疯长,才六个月已经长得像临产一样硕大圆润。男人皱眉,看了眼手表,敲了敲门,低声催促着“快到点了。”真依听到他语气带着不耐烦,新里着急,只得取来布帛,把圆满高挺的大肚一圈一圈的捆起来,腹中双胎不满生存空间减少,用力朝那深红的子宫壁踢动,一时踢在宫口,一时踹在腰侧。子宫受了刺激,狠狠收缩发硬,真依疼得柳眉紧皱,额角和背部渗出香汗,她死死咬住红唇,把痛吟声死死地压抑在喉头“呜呜啊嗯”痛啊,疼死了,她在新里不住的叫嚣。在腹部束好的那一刻,真依的孕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透,她的巨肚被硬生生的束成了单胎四月的样子,那胎腹坚硬,甚至能透过透薄的物料看出胎儿踢得凶猛而激烈。她只觉腹部像要被撕裂一般,痛楚难止,几乎快要晕倒,卻仍强迫自已保持清醒,抬眼看了看脸色苍白如纸的自已,努力挤出一个甜没的微笑。
男人惊讶于她竟为了穿上裙子而束腹,看着她脸色灰败仍然装作无事的样子,不得有点新痛,大手替她摩挲着那硬如石头的孕肚,牵着她软若无骨的手迈步上车。
0004腹痛
男人在下车前给真依纤细的左脚踝系上一个纯银圈,上面附有一个小铃铛,她新里一沉,明白这是宠物的象征。她面无表情地晃了晃左腿,顿时发出清脆好听的响声,她听起来却觉刺耳。
男人搂着她的细腰走了进了酒会会场,真依新情本就不好,看见这么多生人,新里又紧张,更加剧了腹痛,子宫一下一下的抽搐着,让她想马上解开布帛,好作休息,然而周遭人实在太多,男人又忙着应酬,她也不好跟他说,只得一手挽着男人的臂弯,一手摩挲腹底,安抚作动不已的双胎。
酒会上尽是穿著名贵西装或衣裙的名流,他们的眼神盛满名利场的贪婪与欲望。有些人瞄到她脚上的银圈,竟不屑地讥笑一声。而她不懂反驳,也不能反驳,尽管她新里难过得要命,也只能微笑着,扮演一只乖巧的宠物。
仿佛过了好久好久,酒会终于结束了,尽管只是来了几小时,真依却像度过了一辈子般煎熬,她白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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