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干净了。”
话说完,他两手一分,拨开淑媛的大腿,把脸往前一凑,便起劲的舔吮淑媛的阴户。淑媛气得脸色铁青,但也无可奈何;过了会,她哼哼唧唧紧抱着土豆的头,看样子,土豆想不舔,还不行呢!
土豆逞足了口舌之欲后,站起来扯下内裤;他扛起淑媛的大腿,身体向前一趴,直接就捅进了淑媛体内。被舔得全身酥软的淑媛,“噢”的一声,双手环抱着土豆,俩人在沙发上就弄了起来。
犹穿着银行制服的淑媛,在土豆眼中,有着一股特殊的异样风情。这几乎已成了固定的模式,淑媛虽厌恶惧怕土豆,但在他粗犷又略带暴力的侵袭下,敏感的身体很快的就起了反应。她内心虽极不愿继续和土豆发生关系,但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又非她所能控制。何况土豆握有她的把柄,她也怕土豆翻脸,因而摧毁了自己幸福的家庭。
矛盾的心理,反而激发强烈的欲情,淑媛每次和土豆在一起,几乎都是以冷漠始,以激情终。
在过程中,她总可获致无数次的高潮;这也让土豆产生一种错觉,认为淑媛是离不开他的;只有他,才可以带给淑媛,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土豆心有不甘的道:“你说老师回来后,要断绝我们的关系?老师都五十多了,他能满足你吗?你真的舍得我这一根吗?”
他一边说,一边炫耀的将粗大的阳具凑近淑媛的面颊。
淑媛气极,但仍委婉的道:“话不是这幺说,老师是我先生,我本来就不应该对不起他;何况如果被发现了,因而破坏了我的家庭,你难道愿意这样?”
土豆拿起淑媛的白色三角裤放置鼻端嗅了嗅,阴沉的道:“嗯!味道不错,这小裤裤我带回去作记念。要不要分手,到时候再说啦!”
淑媛又急又气,呐呐的道:“你……你到底想怎样?”
土豆粗鲁的摸了淑媛阴户一把,猥亵的道:“我想怎样?你这里最清楚了!”
老天特别眷顾淑媛,替她除去了心头大患,土豆当天回家途中,骑机车出了车祸,当场就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
淑媛第二天看报纸才知道这件事情,报上轻描淡写的报导了这起交通事故,但重点却放在死者口袋中的女用内裤:“该内裤脱下应不满三小时,且沾有分泌物,唯与死亡原因无关,已发交家属领回。”
淑媛看了这则新闻,真是百感交集如释重负,自己也说不出是什幺滋味。后来听小钢说,土豆的家属经过一番争执,最后将那条内裤当陪葬物,和土豆一块火化了。淑媛听了,心中五味杂陈,心想:“这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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