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子斩立决!”
竟然没有十三岁之限,自己的儿子年不满十三也要被斩,“不行,你们不能杀兰儿“看似弱不禁风似的陈倩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挣开了押着她的士兵,一路冲向她的儿子,声音凄惨如同厉鬼枭啼。“他是太……”
宣旨的江童早已有准备,他不会允许这个秘密被公之于众,一个示意身边侍卫就持水火棍将陈倩击倒在地。环顾一下,乘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接着命道:“余众都给我把嘴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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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明,荣家小女儿映梅荣小姐,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的抖着,看着她最疼的小侄子兰儿惊恐的似一只屠刀下的小狗,张着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她心如刀绞。到底是为什幺?
现在却就要绑赴刑场,见不到即将跃出的太阳!这一家子刚才还是富贵流长的勋世贵族,现在男子都要做刀下冤魂。女子竟要入籍教坊司!堂堂国公的家眷要入贱籍!虽然名义上,教坊司为掌管国家礼乐的机关,但就是下里巴人也知道,教坊司其实就是官家妓院!”
那名秀衣使一挥手,士兵纷出,在微白的晨曦中,将荣府邸的男眷、女眷压上囚车。父亲面无表情,站在第一个囚车上,像一尊木偶。她急切地向父亲望去,想父亲给她点力量,可是,她看到一个石像,不,一堆石像!除了已经被打昏在地大嫂,家里所有的人都变成冷面木偶,被机械地拉上囚车,然后堆软如泥!
父亲,这个身系全家的人,又身累全家的人,他在做了什幺?将他的亲人送到了刑场?他不是安邦定国的奇才吗?但却保护不了他的亲人!他挣来了这泼天的富贵,最终也让我们血染刑刀!
刑车陆续的走出府门,她站在囚车上,脚被囚车的木刺扎得流血,她却全不在乎。回头看,在今天之前,这森严的荣府就是她生活的全部,那穿廊越脊的庭院,满庭芬芳的花园,以及闲适而令人憋闷的闺房,这些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当然,还有脑子里的就是些诗书棋画――贵族小姐的必修课。
可如今她要看着自己的父兄人头落地,而自己要去教坊司。
西风烈烈,刑场上一片肃杀!
钦命大案,自然不同寻常案件。刑场周边站满了兵丁持刀把守,空荡荡的刑场中央,竖立了三十多根木柱,每根木柱都是暗红色,显然是浸透了死囚的血。
木柱前是一个由木板搭起的监斩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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