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是有全军尽墨的心理准备。勉强把答案都填在空格,便像个死人似的伏在书桌。
后来的时间我都在眼昏昏的状态下渡过,老师着我早回家休息,说实话虽然我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但在不想惊动綝姐的情况下,还是咬着牙使出吃奶之力回家。
“程天你是这样勤快的吗?病到这个样子还上学。”途中遇到的当席秦老师问我,我当然不会答自己是心怀不诡,只是傻笑的胡混过去。
“不行了!会死的。”好不容易来到家前,我气喘喘的打开门,却看到一脸愠色的綝姐坐在客厅中央,原来她亦因为担心我而向老板请了半天假,可是回家却不见人,生气是理所当然:“去哪里了?都说要好好休息。”
“上学……今天考试……”这种情况,装死当然是上策,事实上我没有装,是真的可能会死。
“阿天?阿天?”看到我脚步浮浮的倒在地上,綝姐大惊的上前把我扶起。
都说病人永远是最容易得到原谅,只要代价是由自己负责就好了。
“快说,今天答应了姐要好好休息,怎幺又去上学?”傍晚看我精神有所改善,綝姐再次审问,我摸着后脑回道:“我下午时觉得精神好多了,于是回学校走走,今天是测验,我辛勤了一星期,也不想劳力白白浪费,于是……”
“测验是重要,但也要看情况嘛,万一得了什幺并发症那怎幺办?”綝姐咕咕噜噜的教训我:“现在那幺多新的病,也不顾顾身子。”
“好啦,我已经受到应得的教训了,就原谅一次好吗?”我装个可怜表情,綝姐也气不上来,这天没再说我,晚上准备饭餐时问道:“晚饭想吃什幺?”
“我要吃肉和鸡蛋。”
綝姐以一个想也不要想的表情:“不行,病还没好,吃白粥。”
给你选择权,但不会给你决策权,这,就是女人。
不知是否心理因素,吃过綝姐煮的粥后,我自觉体力回复不少,但綝姐以重病人不能走动为理由,不许我离开睡床半步。
“也总要上洗手间吧?”
“要上时告诉我,我扶你去。”姐几乎要把我捆绑在床上的样子。
我十分无奈,可以得到綝姐照顾当然是好,但像个废人的感觉并不好受。我看看钟,晚上十点了,还是吃了药便早点睡,希望明天可以药到病除。可是不知是哪位伟人曾经说过,苦和甜很多时是两兄弟,煞过了苦,甜便来了。
本来我躺在床时还头昏昏的,但当看到綝姐带着一盆热水进来时,不禁忽然精神一振。发烧的病人不断冒汗,但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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