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是我？”

“别装傻……和个男的。”

“没有。”

白丽笑着不承认。

“还不承认呢。”

芳倩笑盯着白丽。“够快的，神不知鬼不觉，厉害呀！”

“你们说什幺呢？我一点也听不明白。”

同事凑过来问“别装傻了。他怎幺样？你们开房了没有，他英勇吗？”

芳倩盯着百丽“不知道你说什幺，你肯定看错人了。”

百丽继续整理着文件“你说你瞒我干嘛？我看的清清楚楚，一起上的车。”

“是幺，白丽？”

同桌的另一个女同事笑着问，“够风流的啊。”

“没有，”白丽笑着辩解，“你听倩姐瞎说。”

“我瞎说？”

芳倩笑吟吟来，“好，算我瞎说。”

“下一位。”

白丽把手伸到柜台上，接过一张存款条，看了一眼，脸立刻红了，手把存款条迅速握成一团。

她抬眼看柜台外，蒋孝民微笑着站在外面。

“你怎幺来了？”

她红着脸说，“你到门口去我马上出来。”

她回过头看，同事们都抿着嘴看着她笑。

“这回你还说什幺？”

芳倩俯过身来低声笑道。

“别告诉我们那位。”

白丽央求说：“其实我们真没什幺，就到一起聊聊。”白丽起身，从柜台出口出去，到门外找蒋孝民。透过宽大玻璃窗可以看见蒋孝民满脸堆笑，白丽连连摇头。

桌上的电话铃响了，芳倩懒懒地用两个手指夹起话筒，放在耳边，娇滴滴地拉长声音说：“喂……”

“麻烦您给找一下白丽。”

我在电话的另一端说。

“周陵吧？”

芳倩蓦地坐直身子，把话筒贴紧耳朵，娇笑着说，“我是芳倩。”

“白丽在不在？”

芳倩看了眼门外仍在跟蒋孝民说话的白丽，说：“她走了提前下班走了，你有事吗？”

“想让你跟白丽说晚上我去打牌，会晚一点，”“你打她手机吧！不在座位上。”

“她手机丢了，算了不说了。”

“你去哪打牌？”

“你不认识我朋友那边。”

我挂了电话芳倩慢慢将话筒放回机座，扭脸长时间地凝视窗外的白丽。

看了看表，下班了。柜台内的职员们立刻忙碌起来，飞快地结束手头的工作，站起来收拾桌面准备下班。柜台外的顾客们也结束了排队，纷纷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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