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荒唐的办法来,陈芷夏猜,沉木新可能是哥哥,那种为情种弟弟操碎心的哥哥吧。
她心里暗暗地想着,丝毫不知道,她的猜想,完全偏离事实,现在的沉木新看起来有多光鲜,以前的他在这个家里,过的就有多不像人,他根本就不是她想象中的好人。
医生还在做检查,沉木新已经让陈芷夏结束了一天的站立。
她回到了安排给她的客房里,揉着自己站到僵硬的膝盖和小腿,给自己的父亲打了电话,再次确定了下星期的手术时间后,才挂了电话准备休息。
刚躺下没几秒,她又坐起身来,朝房间门走去。
她觉得,还是得锁门才行。
手刚捏上房间门锁,刚准备拧上,房间门突然被打开,差点撞到脑袋。
陈芷夏赶忙往后一退,从打开的门缝,对上沉木新的身影。
浓重的酒气飘进来,混着沉重的低气压,看得出,沉木新心情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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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珠珠啊,又是没珠珠的一天吗?好惨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