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禅内房与夫人弄个一次,先待小僧过了瘾,今后少不得有的是机会再在榻上伺候夫人.”
那梁夫人此时早已是神魂颠倒,那里还答得话来,口中只是娇声不断,一个身子上上下下起遭个不住,胸前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儿更是跳落不已,似要抖落一般,和尚见了,不禁张嘴咬住奶头,似小儿吃奶般,吮将起来,这一吮,梁夫人更是如遭电击,口中直叫道:“郎君好个手段,真弄杀奴家了”
和尚见夫人发浪,更是加力施为,这和尚惯经风月,侍弄女人最有一手,更兼阳具粗大,一番上搓下插,前后动作,只弄得夫人娇喘吁吁,yin声迭起。
这一番真个是险不使坏了细腰玉软风流xue,喜透了香汗春融窈窕心,一块风流不觉得春宵恨短,和尚方才尽射阳精在夫人xue内,夫人虽是尽欢一场。
二人却仍是意犹未尽,只是拥在一处说着情话,那和尚将梁夫人拥在怀里,轻声道:“好人儿,方才可受用吗?”
夫人闻言红了面皮,带羞道:“相公无礼,方才用强占了奴家的身子,如今还要轻薄奴家”。
和尚道:“似夫人这般的妙人儿,那有人见不心动的,可若说小僧用强占了夫人的身子,方才小僧弄夫人时,夫人却如此享受,又是为何?”
夫人更羞:“相公休要再说,奴家身子都被相公收用了,相公何必再讨口上便宜.”
和尚见她已经心服,便轻笑道:“不意夫人竟然怕羞,也罢,可小僧如此给夫人快活,夫人怎能不谢谢小僧?”
梁夫人道:“奴家身子都给了相公,相公却还要奴家如何谢法?”
和尚道:“小僧有缘,一亲夫人芳泽,只恨春宵苦短,你我如何再能相会,夫人须发个慈悲,为小僧设个法子,不令小僧日夜相念”
梁夫人闻言叹道:“相公念着奴家,奴家何尝不念相公,但如今金兵未退,天下不宁,奴家军旅倥偬,今日别后,正不知何时再会,也罢,你我若有缘份,自有后会之日.又何必强求”。
和尚听得夫人如此对答.心知,再会无期,不禁语中哽咽道:“小僧没福,不能与夫人长相厮守,只能今年礼佛,但盼夫人平安方好”]夫人见他这副貌样.也不由得心中凄凉.做不得声出来.但只微泣相对.这和尚平日于女人身上最见功夫,一番软语温言只将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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