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可以”

“谢谢，袅袅，你真是我的好姑娘……”

这是我关上门前，听到的最后一句清晰完整的话。

再接下来，娱乐室里还有一些其他声音，但都无所谓了。

我攥着苏羽的纸巾，在小客厅里寻觅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放回到它之前遗落的位置。

临出门前，娱乐室里似乎又响起了什么声音。

我摇了摇头，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哀叹起来。

“现在的年轻人，太会玩儿了……”

下午接到雅雯电话后，我如约到市区跟她见面，坐的网约车。

瀚海大厦位于深圳市中心地带，高约２３０米，坐落着许多颇具实力的大中型企业。雅雯的私人律师铭浩，就是其中“国金律师所”的创始人，今年３５岁，海外留学归来，除了律师身份外，更考有心理医生资格证。

瀚海大厦外的停车场上，我远远望见了雅雯的白色劳斯莱斯。

铭浩和雅雯站在车旁林荫地闲聊，秘书安娜和司机小李在不远处赋闲。

看到我走来，雅雯远远地朝我挥手，铭浩迅速向我走来，友好地打起招呼。

“唐先生，好久不见。”

铭浩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目光如炬，精神抖擞，典型的精英人士。

“好久不见，铭律师，听说雅雯跟你这里聊得还不错。”

我与他握手，再对雅雯道，“亲爱的，上午辛苦了，你们午饭吃得怎么样？”

“还能怎样，楼下的工作餐而已。”

雅雯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我身边，高跟鞋在石板地面清脆作响：“赶紧走吧，总算把该死的工作聊完了，大家一起泡温泉去。你没带什么多余东西吧，我早就让安娜将一些必备用品放到后备箱了。”

“我就把你老公本人给带过来了，你觉得他多余吗？”

我调侃道。

雅雯打开车门，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一瞪眼，压低声音道：“正经一点，怎么能在外人眼前说这些害羞的话？”

这音量固然很低，但怎么可能瞒过铭浩，他装傻打开另一侧车门：“那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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