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子无法想象的。我怎么排泄是我的自由!”
芳官不以为然地说:“我记得我昨天说过,你要是还想活命,就把屎拉在一个玻璃容器中,结果你真就拉在了这个酒杯中。我还以为你是在听我的话呢,原来是自己的自由意志啊。佩服佩服。”
mama色厉内荏地说:“不要以为我这是怕了你。杂种,我告诉你,我是不怕死的,只是认为自己没必要再受皮rou之苦而已。”
芳官没理会mama的狡辩,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开第一页,然后念道:“第一天,被我打得七荤八素,上衣被我扒了;第三天,被我吓的把屎拉进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就再也没穿过衣服;第四天,为了洗澡,同意让我先帮你擦了屁股;第五天,在饿了四天之后,主动求食,并给我磕了三个头,叫了三声mama;第六天,被我揍了一顿,并按我的要求,把屎拉进了酒杯。谭警官,你可真是贞洁烈女,宁死不屈啊!”
mama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但依然竭力反驳地说:“好汉……好汉不吃眼前亏,我那是……权宜之计,我出去以后一定毙了你,芳官,这是我俩的私仇,我宁可坐监狱!”
物质决定意识,mama现在没有冻饿之忧,精神也变得硬气了。
芳官没搭理mama,自顾自地说:“红侠三绝,搏击,设计,骑术。可我这一周找了所有的资料,也没发现一条你骑过马的记录,更没有一张照片。这是怎么回事?谭警官,还请您给我讲讲,你到底会不会骑马?”
“当然会!”mama突然来了精神,像是竭力想让芳官相信似的说,“我从小家里就有马,我当然骑过!”
“哇,果然激动了。谭警官,你心里有鬼啊。”芳官一声冷笑,笑得mama一阵颤抖,“但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还是到找了点线索。谭警官,我问问你,20年前,你老公是怎么死的?本市的前公安局长黄虎又是你什么人?”
“不可能!你们不可能有证据,黄虎早就死了!”mama竟然不顾自己的体面,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我老公是因公殉职,黄虎是我的领导,你少血口喷人!”
芳官更加确定地说:“那看来是对了。22年前,你25岁,刚入警局不久,便和你的爱人邓律一起接手一起精神病绑架杀人案件。”
“你放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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