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打在自己的脸上,打在面容的每一寸肌肤上。下体陡然传来一阵灼热的黏腻,于是她知道,自己无需再等待。
她的舌头先接触的,味蕾品尝到了熟悉而陌生的气味,有些腥臊。但这味道并不是将她排斥的阻碍,喉咙深处泛起一丝悸动,它想要包裹什么了,她明白,干渴与瘙痒最终将她导向了她的目标,她一口含下。远超体温的温度并没有能让她清醒——或者说,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
她猜他不敢动,她确信他不敢动,他没让她失望。于是她便自己动作起来。这件事对她来说是第一次,只是脑中有应该如何的影像。模仿对她来说并不困难,她的口吸吮着,挤压着,或许可以与婴儿渴求母亲的乳汁相比,但前者是更带优雅的——这简直可以说是他对她的赞颂词,她让他想起了采撷鲜花的田野少女,捻起粗壮的根茎,总要微微抬起头,迎着风,或者并不灿烂的阳光,细细嗅着,将鲜花的芬芳纳入自己的心房。这样的少女永远是娇弱的,她与她们一样,手指握得并不紧,微昂着头,仿佛雄性的汁液会像花香,就这么落下来,落到她的灵魂中央。
她的动作很朴素,可以说,有些笨拙,比起其他的女人,缺少了些刺激的意蕴,但他可以原谅这一技术上的失误。她的口腔温润,湿滑,他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诱人的嘴,似乎可以将人的生命就这样从那里抽出去,完全地抽出去。他想起一个名词,“口穴”。他原来是不置可否的,但现在相信了。
有些无意识的动作,并不完全受人的控制。她的鼻翼喘着气,口腔深处不时发出声声闷哼。她可以听到,不如说是享受到。这或许在人们口中,代表了淫靡,代表了污秽,或者是别的什么,更加不堪的词汇,但她却是愉悦的。她可以有这样的反应,不断被欲望夺去支配权的反应,她已经有了女人一样的身躯,或许不久便会有女人式的自我。于是她变得更加刻意了,刻意得连他也能听出来。吸吮的声音,连带着唾液的跳动,溢满了整个空间。
她觉得,自己先前对西部的譬喻是很正确的——至少正确了一半。她或许并不是那在荒原中踱步的行者,而是在不知哪处戈壁下,躲在木屋子里的拾荒少女。她接待了一位旅人,一位对她来说,新奇,而难忘的旅人,在沙漠冰凉的夜晚中,随意烧了些木柴,燃一抹篝火。她为他诉说着生活中不平凡的故事,于是在空虚的夜晚他们兴奋了,她流着泪,坐在旅人的身上,坐在旅人的巨物上,口中满是黄与白相间的精液,恳求着他证明她的存在。
于是她体内一股莫名的悸动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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