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娟低垂着头,嘴唇已经咬出了一丝血,眼泪也流出来了,直肠的满胀和菊门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压下去的屁股丝毫也不敢再动,双腿颤抖着极力支撑着身体。
会宝则感觉好像进入了一个紧窄而温热的隧道,直肠给与的这种全方位紧紧的包裹,跟yindao里面的凹凸褶皱的润滑腔道有着明显的不同,肛周箍在yinjing的根部,回流的静脉受阻又慢慢鼓起,能感觉到roubang的血液有节奏的脉动,他想试着抽动一下,却被紧紧压着身体丝毫也动不了,才发现mama低着头,长发从耳侧垂下来挡住了脸,从背后也看不清楚,只是白皙的身子都在发颤。
会宝伸手轻轻摸着mama因为保持蹲姿而紧绷的桃臀,“妈?是不是太疼了?”
“嗯……让我缓缓……”
淑娟努力不让声音带着哭腔,只是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当年被破处好像都没这么疼过,毕竟女性yindao的结构天生就是容纳roubang的,而菊门的第一次的痛楚,真的是让她永生难忘。
人生中最重要的几次喜与痛,都跟身下的儿子有关。破处之痛,才有了孕育之喜;生产之痛,才有了小生命的诞生;雏菊绽放之痛,则是让儿子完成了三洞全通目标的达成。慢慢地,疼痛渐渐趋于麻木,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压抑了持续的痛楚,直肠的充实感有点像之前尝试肛塞的那种浅浅的愉悦,在心理的自我暗示和rou体的逐渐适应中,感觉似乎可以试着活动一下。
淑娟双手扶着身下儿子的腰胯,慢慢抬起了一点臀部,好在润滑得充分,菊蕾裹着roubang退出了一点儿,疼痛感依然还在只是没那么强烈,反而有点受虐的快感。以前在A片里面看那些SM的情节,还不理解为什么有些女人在鞭挞下会高潮,现在似乎也有点懂了。痛或许是释放性压抑的另外一种方式,只是真的没有想到肛交这种疼痛的级别,都快赶上生宝宝时候了,之前还笑霞姐不能忍,结果自己不也是哭的眼泪哗啦的……会宝在身下有点等不及了,“妈,要不我来吧,你趴着能舒服点儿”
说着从床上支起上身,淑娟也蹲的有些腿麻,被儿子推着屁股就顺势慢慢跪在床上趴下。
会宝从后面把roubang抽出来半截,重新调整好后入的姿势,这roubang已经插进去可不能轻易拔出来,不然mama怕是又要疼的不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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