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她有点恼了。

我摇了摇头。

「我……我觉得弟和妈的关系有点那个。他们太亲热了，我看得出来。」

「你妈一向痛你弟弟，我也一样，这没什幺呀。」

「爸，我是指……唉呀，你应该知道的，爸。」红红有些急了，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不想再瞒她了。我喝了一口咖啡，好苦啊。

「小红，有些事是我们不能控制的，我想你长大了，应该是能理解的，例如说人们的感情，是没办法捉摸的。」我说着，看了看红红，我希望她能懂我的意思。

「爸，你是指……。」

「是的，我也不想瞒你，你弟弟喜欢你妈妈了，这是真的。」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完，原本我以为红红会大吃一惊，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的表情也只是一般般。她的脸上的表情更多的是愤怒，而不是惊奇。

「爸，怎幺能这样，这……这怎幺能……」她自己也不知道说什幺了。

「红红，没什幺的，人都是感情的动物，如果你恋爱过，你应该会知道。」

「你不怪他们？」

「你妈妈她有权选择喜欢谁，跟谁在一起，虽然这事有些荒唐，但这其实也是正常的。人的情感是很难说的。」

女儿惊讶地望着我：「爸！你说什幺？」

我笑笑：「红红，这很正常。」

女儿道：「但这事是妈和弟弟不对」

「有什幺不对呢？」

「他们，他们是……」女儿的脸都红了，就是没说出后边的两个字。

「我知道，你想说乱伦是吧。乱伦怎幺了？爸爸开始也生气，但可能乱伦用在他们身上并不合适，如果他们是真心的，你不能用乱这个字，而且你妈妈在感情上也没有背叛我，她只是更关心小龙的成长，她不希望小龙因为一些事而走了迷路。你知道吗？再说了，我也没有什幺权力去控制人的感情。说真的，她们在一起，我自己也安心点。」

女儿似乎不服气，但又不知怎幺说才好，她眼神中有很多复杂的东西，她静静地看着我，好象要重新认识我这个老爸。

我笑了一下：「不用看了，红红，这个问题我早想通了，我没事的，你呢，在家里别提这个问题，好吗，算是爸求你了。」

「可是，这怎幺做得到呢。爸」

「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做得到的。不说了，说说你吧，有男朋友了？」

我赶紧岔开了话题，不想让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啊？」红红愣了一下，随即红了脸，「爸，今天不谈这个了，好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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