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蜜肉,熟悉的屈辱感直冲鼻头。
「说!这是你流的尿还是逼水?」夜叉提起内裤,指着裆部的湿迹质问道,就像在质问被抓了现行的小偷。
陈伶玲咬了咬嘴唇,「是玲奴的……逼水」当她决定为付小洁发声时,她便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
「真特码的骚!果然是骚逼!你知道逼水是什么意思吗?」夜叉大骂,他对那边湿迹,将残留着陈伶玲余温的内裤套在了自己的龟头上,当着陈伶玲的面撸动起来。
陈伶玲这下连脖子根都爬满了绯红。
「流逼水,就说明你的骚逼想要肉棒了,流口水了,想挨操了!告诉我,你是不是想挨操了?骚货!」夜叉撸着鸡巴,眼神在陈伶玲粉嫩的小穴和绯红的脸蛋上来回轮转。
「我……我……」陈伶玲一面害怕违背夜叉的意愿使他又回去折磨付小洁,一面又害怕夜叉真的不管不顾对她做那种事情,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玲奴,把你刚才的请求再向夜叉主人说一遍」郁邶风轻柔地说道,无疑是在给陈伶玲一个台阶下,陈伶玲不禁感激地看了郁邶风一眼,连忙说道:「玲奴请求夜叉主人,允许玲奴上厕所!」她双腿呈M字打开,双手则尽力将两瓣阴唇扳到最大,努力展示着湿漉漉的肉穴,这诚心诚意的举动,配合着她真情实意的眼神,此时此刻她就如小腹上印着的那三个大字般,成为了真正的——性奴隶。
陈伶玲却顾不得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下贱,在付小洁与被强奸的风险之间,她选择了郁邶风给出的第三条路,轻贱自己转移夜叉的注意力。
「太特么骚了!你们看她那淫贱的样子,真的会是处女吗?我操!」夜叉飞快撸动着胯下的大鸡巴,一脚踩在陈伶玲大开的肉穴上,「呜啊!」陈伶玲叫出了声,却不知是疼痛还是尿意难忍,亦或是早已充血的性器官得到了释放。
夜叉拎动着脚掌,感受着来自处女穴的湿滑与火热,四十七码的大脚带着卷曲的毫毛与长年厮杀球场磨出的老茧,践踏、蹂躏着陈伶玲娇嫩的小穴。
「骚母狗流这么多逼水,是不是想去厕所偷偷自慰!」「呜啊……夜叉主人,玲奴……玲奴要忍不住了,求你了,别踩了,别踩了呀……」夜叉的脚趾按压着陈伶玲的小腹,就像是要将她的下体碾爆,陈伶玲哭喊着,求饶着,那还有平日端庄恬静的模样。
「好,老子就饶了你,免得被你溅一身的骚尿,但你的逼水弄脏了老子脚,你得给老子弄干净咯」夜叉抬脚上前,将陈伶玲推倒在地上,踩在她布丁般的乳房上,一边用脚趾夹弄她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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