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喘着粗气把衣服脱了,她是真的累了,而且一手的粘浆,中途绳结和蛋黄换了一面,先在一手它的口水。
她去厨房洗了下手,又喝了些水,蛋黄已经在等她了。它看着她,等她的动作,大概意思是:然后玩啥?
招娣一晃身,一跑,它就知道下面开始玩追。
“哈哈~”招娣在奔跑中,回头一瞥的时候总能看到蛋黄咧开的大嘴和自已就在咫尺,只要一慢就会被咬到似的,当然从来没被咬到过。它在驱赶、戏耍她。
招娣实在跑不动了,她浑身大汗,往沙发上一扑。如果蛋黄扑到她背上来,她不会反抗,她今晚想收获激烈的性爱。
她感到蛋黄就在她身后,闻着她的背,它的口水不断滴在她的背上,让她有一种异样的感受,好像马上要成为它的战利品,被它使用似的。
她转头看一飞,他在沙发另一端,一只手捏着手机一只手揣在裤袋里,看位置大概隔着口袋在抚摸鸡巴,因为那里鼓鼓的。
招娣对一飞妩媚一笑,转手到背后解开自已的奶罩带子,又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她把奶罩一抛扔给一飞,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膝盖跪在地上,撅起了屁股。有内裤的保护,蛋黄捅不到不该去的地方。
“把裤子脱了摸,让我看看硬不硬。”招娣已经骚起来了,开始调戏一飞。
招娣猜测中的蛋黄爬背没有发生,而是被它一口咬住了辫子一扯。
招娣一阵耳鸣,大脑一片空白。
记忆被拉到儿时,那次她在和村里的女孩们跳橡皮筋,同村的一只大狮子狗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咬着她的辫子把她拖倒在地。她和女孩们都大声尖叫,直到大人们赶过来才把她救下,那次她都吓得尿裤子了。尿在冬天的棉裤里开头暖暖的,后来凉凉的。
“招娣,招娣,招娣!”
招娣回过神来,她正被一飞抱在怀中,他正一脸紧张的叫喊着她。
“嗯怎么了?”
“你刚才好像昏过去了。”
“昏过去?没有啊。”
招娣伸手一摸自已的辫子,已经散开了,她从一飞怀里坐起来,蛋黄在自已的狗笼里啃着原本戴在她辫子上的红色蝴蝶结。
混蛋!你情愿要蝴蝶结也不要我吗?这是招娣的第一想法。
她又转头看一飞,一下半身裤子已经脱了,鸡巴和子孙袋垂着。完全没印象他脱裤子,自已是真的昏过?
“你好点了吗?”一飞问。
“嗯,没什么问题。”招娣说。
“那你去洗洗吧。”
“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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