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演奏——人是贪婪的动物,也同时沦丧,繁衍的本能变为求欢的工具,爱过很多,经过很多,最终还是喜欢自己,但是越是酣畅的时候,便越空虚,空虚到想哭。
手,在肉体上深深抓下去,疼痛使她感觉存在。
「老梅子……。」
她呜咽着,慢慢地跪下去,随之身体后仰,打开双腿,下身迎着水流挺起来,用肩胛和双脚支撑身体,仿佛瑜伽中某个特殊而优美的修行动作。
疾泻而下的水流,重重地砸下来。
刺激来得很粗暴,没轻没重,一点不温柔,一点没有技巧,甚至使她有些疼痛——但她知道,现在的她需要这些。
「快到高潮了……。」
她这样想,只觉浑身上下都被快感包围了,头有些晕,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控制自己呼吸的节奏,原本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高,渐渐变成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呻吟。
「啊……。是这里……。不行了……。不行……。要死……。我要死了……。」
她迷迷糊糊地高声喊着,十个脚趾紧紧地抓着地,纤腰用力,竭力把下身向上挺起来,迎着冰冷的水,战栗而疼痛,「我操……。不行……。我操……。」
文雅恬静如她,可每次高潮的时候却总会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个字来——老毛病,始终改不了,或许是另一种形式的怀念。
「操……。我操……。操!」
她喊着,手紧张地在身上弹拨,顺着小腹一点点地向下,然后深入——手是弓,身体是琴,奏出的便是这部灵与肉的小提琴协奏曲。
就要到了……。
她想着,感觉下腹内一股崭新而磅礴热流酝酿着新一轮的爆发,止不住地战栗,眼泪却一下子涌出来,又湿又热,有些咸。
身体,从她刚刚发育的时候起,便和她的小提琴一样,成为她最好的玩物——她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就是她的琴,觉得演奏就是享受——音乐和人的生理本能之间,实在是有太微妙的联系。
而现在,只不过是另一个表现形式,作曲、指挥、演奏者和观众的角色一下子融为一体,一起陶醉,一起疯狂。
自己的身体,自己始终熟悉。
手指游走,身体战栗,灵魂在高潮的顶点颤抖着流泪——高处不胜寒,越到顶峰,也便越冷,令人癫狂的至福背后似乎有无尽的黑暗。
「华彩乐段……。」
她这样想着,于是集中所有的精神,去追求那每一分的感觉。
手指紧张地进进出出,奏出一段段美妙的水之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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