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旋即又想起今日休息,方长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床已成一片泽国,他和那团嫩rou都无辜地躺在泽国中央。
cao,难怪会发河里的梦。
想起昨晚的疯狂,貌似自己也没这么能干呀,能干出一床铺的水来,况且那水sao臭难闻,像是尿水。自己尿床啦,呸,几十岁的人啥时候还尿床,况且,睡前习惯性地套了短裤,前端还是干的呢。那么唯一的嫌疑就是——这啦!
翔抓过rou团,使劲掰开,rou团口上果然还残留着几滴证据。铁证如山,赖也赖不脱了。翔想起自己做梦还吃了两口,大怒,对着肥白的rou团就是一巴掌:“反了你,还知道随地撒尿啦。”rou团委屈地颤动两下。
“作为惩罚,老子要对你实施穿刺之刑!”宣判之后,翔将用一要筷子插了进去,然后挂在裤头上就这么挂着去洗漱。他的心清极好,一扫多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