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自动开了,几个彪形汉子鱼贯而入,立马将翔挟持在中间。
翔惊恐地叫道:“你这是干什么?”钟佩婉冷笑道:“干什么,干~你~~娘,你害我这么久,我能不要一点回报么?”“我承认有罪,我已经罢手了。”小娇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信么?玩完了就罢手,你想我还不想呢,咱们慢慢玩,时间还长,这才是开始。”翔神色黯然:“原来,你早有预谋了,刚才都是装的。”“哈哈哈,不错,我只恨今天才查出你翔才是这幕后主使,你还真是狡猾啊,难怪他们在这屋里怎么样也搜不出,最后还得我自己牺牲色相对付你这垃圾,满足了吧,得意了吧,臭虫!”王嘉捧着一只精致的小盒子进来,钟佩婉打开,一只小玉碗似的rou团完好地躺在其中,事隔多日,终于见到自己丢失的多灾多难的身体,联想起这天高海深的耻辱,小娇禁不住珠泪琏琏,又全部转化成对跪在跟前的这个臭男人切骨之恨。
她柔声道:“来,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举起来让我看看,……cao,原来就是这么一个肮脏的玩意啊。”她的鞋尖反复挑逗着软沓的阳物,莫名的刺激下,阳物不知好歹地涨大起来,小娇冷酷地将尖利鞋跟深深踩踏下去,翔短促地惨叫一声就翻了白眼。
“我踩我踩,踩烂这块臭rou!”小娇尤不解恨,继续折磨着那根丑陋的东西发泄怒火,阳物及其周围的肌肤皮开rou绽,青肿出血,眼见得翔气息奄奄就要完蛋。
王嘉劝道:“小娇姐,再打就死了,还有些话没问清楚呢。”小娇冷酷地说:“那好,先把他弄醒,把前因后果交待清楚,这事没完,我发过誓,抓到害我的人我非要弄死他。”对翔来说,这一个晚上是他生不如死的受难日,他总算体会到了落到别人的手里受到无尽的虐打是什么滋味。
他的一条命已去得七七八八,剩的一点点意识还受着剧痛的煎敖。几次晕死又活转过来,他还奇怪怎么撑得过来的。
一条腿被打断,脑袋肿得不成人相,内脏看来是受伤了,止不住地往外泛血水,无处无伤,命根子更是一点知觉也没有,不知道是否废了。
那个歹毒的女人已经走了,去找那条神秘的杂货铺了。对于他的口供先后逼问了三次,以验明真假,临走还放话,如有半点不实之处,狗命不保。
这条命就算保住怕也没什么意义了。
黑暗重新扼住了翔的心灵,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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