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克制,没带上家伙,被揍的最严重的的倒霉蛋也只是满脸淤青,几天下不了床而已,暂时还没见到有人伤势过重,也无人死亡。
周芃听了之后,赶紧往底下翻了翻公文,果然有见到一份严敬写的报告,快速扫了两眼,只是严敬用词轻松,似是并不把这当作是一件大事,事清的详细过程虽然和宁虎臣说的无二,可严敬说这件事已经解决了,日后他也会专门派人关注两边的习俗问题,确保以后这样的事清不会再次发生。
现在宁虎臣还来自己的营帐里专程讲了一遍,必有他的见解,于是周芃便把公文放到一边,看着宁虎臣开口询问道:“严敬不是说这件事已经解决了吗?你再来和我说一遍是想干什么?”
“唉,他那是治标不治本啊……”
宁虎臣长叹了一声。
“怎么个说法?”周芃抚着下巴,表示恭耳倾听,宁虎臣就继续说了下去。
“表面上看这是两方习俗的冲突,可实际上,陛……主公,你可知道在一旬之前就发生过差不多的事清?那时师人把布条系在树上来怀念逝者,堰人不知道,以为是敌人做的记号,就全给摘了下来。”
周芃仔细回想了一番,完全想不起有人报告过这件事,眼睛微微睁了一下,问道:“还有这事?没人跟我说过。”
“这也正常,”宁虎臣坐到了案几的另一边,把手搁到了案几上,更凑近了周芃一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那时两方没有争吵,交流了一下就把这件事清解决了。”
周芃发觉了什么,眯起眼睛,把视线移向帐篷外:“你是说他们现在……”
“变暴躁了。”
宁虎臣斩钉截铁地说道,周芃的心里也是一样的答案。几天之前周芃就隐隐约约有这样的感觉,整只军队好像失去了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锐意,打仗的时候也无精打采了起来,尽管周芃勉力想维持他们的士气,但终究是无功而返。
而他们却开始在平时争斗不已,越来越难平息。周芃原以为是他们觉得军饷不够的问题,为此,还不得不默许了他们在攻占了敌人领土之后的劫掠。
周芃觉得自己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可距离着答案始终隔了一层纸,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便问宁虎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宁虎臣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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