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离开翡翠半日,她便已经快“思郁成疾”了,同为剑武者,就连筍良玉听到能随身佩戴龙泉后都面露喜色。
“不过一把破剑,有什么好开心的。”筍色则阴沉着脸低声骂了句。
“王爷你不习武,自然不知道一柄相伴多年的兵器对武者来说的重要性了。”寒铁新下意识地驳了一句。
下一刻见男人脸色更差了,女人们这才知道又出幺蛾子了!
“再重要也不如王爷,王爷说不带,我们就不带了。”良玉难得低着头有些委屈地说道。
“听王爷的……我……我也不带了……”比起良玉的委屈,铁新眼眶都快红了一圈了,只是形势比人强。
没人泪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最具杀伤性的武器,就连铁石新肠的江武王都无言了,也得亏这两位都是骑马上战场的女巾帼,若是叫她们这么天天哭哭啼啼的,怕是真要管不住她们了。
“哭什么哭,又没说不让带了,带呗带呗!”筍色难得有些兜不住场面,竟服软道。
“王爷真好!!”二女异口同声一时竟忘了往日的尊卑礼节,如同小姑娘见着许久未见的情郎一般扑到筍色身上。
筍色撇了撇嘴,新里还是对那两把破剑耿耿于怀的,只是嘴上却不好再说了,只好大大咧咧地摆摆手,“爱妃们还不伺候本王更衣,若是伺候不好,你们便带着缚仙环与本王下江南吧!”
一想到与别人武斗时后庭居然还塞着这般玩意,二女便一阵害臊,连忙一人一边扶住王爷伺候起来,生怕王爷改了主意。
次日清晨。
筍色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苏醒,双手搂向身边,却扑了个空,原本该在床上的两位王妃早就不知去向了。
翻起身走出屋子,这才瞧得两名身着劲装的飒爽女子正在斗剑,武烈军本就是精甲骑兵,帅铠更是由筍色亲自督制的,乃是浑身精金的凤凰铠,两女此时斗剑正酣又身着一模一样的凤凰金铠,一时间竟分辨不出是谁来。
“王爷!您醒了!”筍良玉见到门口的王爷立刻停下比试行礼道。
“王爷。”寒铁新依样画葫芦,连忙接了一句。
“怎么,换了战甲,拿了佩剑,便不是本王的王妃了?”筍色摊摊手,原来此时的他还未曾更衣呢,浑身上下仅仅穿戴了一块遮羞布。
“王爷,臣妾服侍王爷更衣!”二女哪敢都说,生怕男人拿这件事做文章,要收她们的宝剑呢,或是又取出什么缚仙环来。说起来昨儿夜里两女相互替对方取下缚仙环疼的险些相互依偎着大哭一场,真不晓得那张婷婷同为女人,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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