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销魂浊骨的高潮,确实会让不少女性记忆失常。”
绘梨衣咬着红唇,身体在微微地颤抖,是气愤,是后悔,是失望,也是忏悔。
昨天晚上的事,绘梨衣怎么可能会忘却。
男人的鸡巴拍在自己的脸上,那种屈辱感让绘梨衣本能的拒绝,但自己的舌头却不受控制地伸出,仔仔细细地将鸡巴上的精液舔舐干净,甚至连马眼中的残留也一并吸食而出。
绘梨衣不是没有吃过精液,但那是爱人的精液,即使味道不算很好,自己食之也甘之如饴。
而这个男人的精液,像是魔药,像是毒品,让人忍不住饮下,腥臭的味道与无上的快感交织,强烈的反差带来精神上的刺激。
接下来,男人像是一鼓作气准备征服自己一般,掰开自己合拢的双腿,长而健美的玉腿被男人摆成M型,小穴最大程度的暴露在男人的眼中,之前被干地大开的穴口,还在泊泊地向外留着精液。
拨弄了两下阴茎,男人重新将龟头堵住泉眼,白浊的精液如同润滑剂,又被男人顶回了自己圣洁的花房!
绘梨衣没有阻止,也不能阻止。
坚硬而火热的肉棒,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顶在了自己的花蕾,每次都是只要稍微一用劲就能挤入自己的花心。
男人就像高傲的武士,狂暴的抽插,一次又一次地挑衅着丈夫陆晨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终于,在五次高潮之后,绘梨衣失败了。
纤细的双腿终究还是盘在了男人健壮的腰上。
莲藕般的玉臂勾住了男人虬筋的鬼背。
迷人的红唇亲吻在男人的脸上,然后被男人反客为主擒住了灵活的小香舌。
绘梨衣心中那座陆晨的圣像,仿佛被男人用鸡巴捣出一个大洞。
当白浊而炙热的精液再次灌在绘梨衣的花心时,绘梨衣仿佛是被信仰抛弃的教徒,极端而又疯狂。
两人之后又做了几次,绘梨衣在男人的教导下,迅速熟练的掌握了几种姿势。
这一夜,绘梨衣享受到了比陆晨还要狂暴的抽插。
这一夜,绘梨衣记下了比陆晨还要粗暴的蹂躏。
这一夜,在绘梨衣的心中,又多了一个男人的位置。
是的,男人用最原始粗暴的方法,打破了绘梨衣的心防,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不过,也仅仅是位置,距离“爱”还要差很远。
大床上,基多拉挺了挺下身,粗长的阴茎耷拉在胯下,黝黑的棒身还残留着绘梨衣淫水磨成的白色泡沫。
“早上了,知道该干什么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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