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脸上都没了笑意,竟是抓着衣服扭打起来,不经意间便有春光泄露,如此难得一见的美景,直把荒宝看得呆了。
白芍最先看到荒宝的呆样儿,才发现已有半边酥乳露在外面,忙拉了拉胸前的衣襟,急道:「真儿快别闹,都便宜这偷看的小贼了。」
月真虽也是衣衫凌乱香肩外露,却仍是不依不饶地将白芍胸前衣襟扒开,让那硕大浑圆的玉乳跳脱出来,娇声道:「师姐怕什么,该看不该看的,小贼昨晚怕是都看过了吧?」
话音刚落,白芍脸色骤寒,一圈银光自身上激荡而出,霎时间便把月真推开到数丈开外,将身上衣物整理妥当,冷冷道:「莫要胡言乱语。」
月真仍是不依不饶:「我昨天看到你把荒宝领进自己的院子,今早你们又是一起前来,师姐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白芍道:「荒宝住处遭人毁坏,我看他可怜,便留他住宿。」
「原来是我误会了师姐的好心,师姐想必是一时情急,竟没想到这边还有那许多空房没人住。」
眼看两人针锋相对各不相让,荒宝忙道:「月真你确实误会了,我昨晚真的没和大师姐住在一处。」
听了荒宝的话,月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说,没地方住不会来找我吗,非要往师姐院里挤。」
荒宝缩了下脖子,不敢再多言语,月真说的很对,昨日若不是起了淫念,断不会轻易同意与大师姐同住,他心中有愧。
将荒宝的反应收在眼底,月真眼圈泛红美眸噙泪,哽咽道:「这么多年了,师姐还不肯放过荒宝么?」
月真哭眼抹泪的模样惹人生怜,荒宝上前想要安慰,却被她躲开去,反倒是白芍轻轻拥住月真,抚着她的背细声说了许多悄悄话,才终于哄得月真云收雨歇。
荒宝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二女之间方才还剑拔弩张,彷佛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了,这会儿又误解消散亲如姐妹,女人心海底针,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看到大师姐把月真送进高大的车厢,荒宝悄声道:「大师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怎么还要坐马车?」
白芍白了他一眼:「这可不是普通的马车,此车名为飞撵,你没看见这车没轮子么?」
荒宝这才注意到车厢下面没有车轮,竟是半悬在空中,就连那三匹拉车的马也比普通的马高大许多,头上生角不似凡物。
荒宝奇道:「这是什么怪兽?」
「飞麟兽。」
「它会飞?」
白芍忍耐已到了极致,一脚把荒宝踹上车:「自然会飞,不然怎么叫飞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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