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真又羞又气,红着脸拿剑指着刀疤脸,叱道:「你……你该死……」
眼见月真受辱,荒宝只觉得血气上涌,红着眼死死盯住那刀疤脸,不管不顾地便要冲出门去,就在这时一只玉手按在他的肩上,一股清凉的真力随即进入他的经脉中转了一圈便又回去,将他的焦躁和愤怒也一并带去。
白芍淡淡说道:「交给我吧。」
荒宝只觉眼前一花,大师姐的身影已经挡在月真身前,紧跟着传来刀疤脸的痛叫。
「手……我的手!」
那只触碰月真胸脯的手,此时已掉落在地上,白芍轻抖冰魄剑,甩掉上面沾染的血珠,冷冷地看着那握着断腕鬼哭狼嚎的男人:「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
一听到白芍的声音,刀疤脸愣了一下,彷佛忽然间忘记了断腕之痛,一脸惊喜地看向她,颤声道:「你……你是圣……」
刀疤脸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目光呆滞地望着白芍,满脸不可思议,口中咕隆几声喷出一道血剑,原来不知何时喉咙处已被冰魄剑穿了个洞。
白芍收回冰魄剑,看也没看倒在地上的尸身,回身拉住月真的手,柔声道:「你没事吧?」
月真眼圈一红,扑到白芍怀里,呜咽道:「大师姐……我不干净了……」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白芍一脸爱怜地抚着月真的头,一边安慰一边悄悄朝荒宝使了个眼色,「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让荒师弟看见可要笑话你呢。」
荒宝来到两人跟前,看到倒在地上的刀疤脸那死不瞑目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寒战,也没敢正眼看大师姐,只对月真道:「你别哭了,大师姐替你报了仇,咱们得谢谢她呢。」
谁知听了荒宝的话,月真从白芍怀里挣出来,瞪着他冷冷道:「张口大师姐闭口大师姐的,我遇险的时候,你干啥去了?」
荒宝被问得哑口无言,方才若不是有大师姐出手,月真此时就不是只被摸了下胸这么简单了,如果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他还算什么男人,想到这里荒宝第一次觉得弱小的自己竟是如此可恨。
看到荒宝被月真骂得不敢吱声,白芍轻叹道:「真儿你怎么能这样说荒宝,方才的情景你让他怎么办,出来送死吗,还不快道歉?」
月真此时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太重,忙抓住荒宝的手低声道:「对不起啊,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不碍事的。」
荒宝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他还不至于为月真一时的气话而责怪她。
见荒宝没有生气,月真挽住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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