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没好气道:「我还未说完,你急什么,玄女经素女经虽已失传,不过十多年前有位奇人掘遍古墓,竟让他在一个早已消失已久的修仙古派门人墓中,发现一本释读讲义,所释之书正是那玄女经和素女经。」
荒宝的兴奋只持续了一瞬,随即便如漏了气的河豚一般,丧气道:「你才说了这些解读都是害人的东西,要它何用。」
「这便要说到这位奇人的天才之处,他发现若是单看那释读讲义,虽然因不知玄女经素女经原本内容,看起来有许多不通不明之处,可按照他自己的理解去芜存菁后,竟总结出一篇可行的修炼之法。」
说到此处,白芍美眸中流露出丝丝憧憬之意,似乎对她口中的那位奇人颇为倾慕,这下看得荒宝心中满是醋意,酸道:「那许多前辈都不能参透,偏他就能么?」
白芍幽幽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也许正是不知玄女经素女经的原本原文,才能不受干扰另辟蹊径吧。」
荒宝对大师姐口中的奇人满是嫉妒,对那人创出的修炼之法也是兴趣缺缺,嘟囔道:「这人是天才,咱们收的这个丑八怪也有才,就我傻呗。」
白芍曲起葱指轻轻敲了下荒宝的头,寒着脸道:「亏我心疼你不能修炼,才和你讲了这许多,你倒不领情,罢了罢了权当说给牛听了。」
蓦得挨了大师姐责骂,荒宝也是心中有气,索性转过身子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大师姐。
沉默不久,荒宝便被月真那边吸引注意,原来月真不知何时却坐在了对面角落里,虽然宽敞的车厢中间,香炉里升腾起的缕缕青烟将月真和他隔在两边,可依旧能隐约看到那风残紧挨着她坐着,两人并肩而坐中间只剩下一条极窄的缝隙,稍有动作便可能有肢体接触,想来应是风残一点点向月真靠近,月真不好意思明说,竟被他逼进了角落里。
虽然明知当着他和白芍大师姐的面,风残不敢有什么出格的动作,可荒宝心里隐约觉得,让风残有所忌惮的不过是大师姐一人,如若大师姐不在,只怕他就不只是找月真搭话这么简单了。
如果自己不是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便不会如现在这般憋屈了,想到此处,荒宝把心一横,又转回身面对大师姐,低声道:「大师姐,我想明白了,死马当活马医,你就把那法子教教我吧。」
白芍冷哼道:「瞧你说的,倒像是我上赶着求你学似的,你先把上身衣服撩起来。」
荒宝紧张地护住肚子:「掀我衣服作甚,若让月真看到,又要骂我了。」
白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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