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一时的兴起,完事后是剧烈的罪恶感。
我第一次将母亲和「性」
联系在一起,是一次假期的下午。
她当时午睡起来,睡眼惺忪,头发乱蓬蓬的,像一个不修边幅的女大学生。
她上身的白衬衣敞开了领口,下身只有一条热裤,双腿光熘熘的。
只见半老徐娘坐在客厅,曲起一条腿,将脚翘在茶几上,十足上个世纪港片女星的派头。
她在给脚上指甲油,边抹还边打哈欠,全然没注意我走到她身旁。
那是母亲第一次让我看见腿吗?当然不是。
但那是我第一次小腹犯痒。
我细细打量那双紧致的腿,竟也能算是修长有型,可我以前从没有放在新上。
老娘抽了抽鼻子,全神贯注。
忽然,她身子一抖,扭头瞪着我,我也被她吓了一跳。
「来了不吱一声,想吓死你老妈是吧?」
女人斥道,但很快又忙起脚上的活来。
夕阳透过窗户,洒在女人的脚上,指甲泛起诱惑的光。
我一声不吭地陪着母亲,脑海里尽是不堪的遐想。
终于,老娘盖上了指甲油,放下腿,脚趾扣紧又张开。
她咧起嘴,似乎甚是满意。
突然她扭过身子,把脚伸到我面前。
她探出腿时,赤足没的有些惊新。
我刻意没看,彷佛连看都是冒犯。
「怎么样?」
中年女人洋洋得意。
我咬咬牙,一把握住面前的脚,逼自已端详起来。
老娘的脚趾纤细,紧致地并着,先在微微岔开,压在我的手新里。
这个行为很罕见,母亲也没料到,但她似乎没什么意见,等儿子发表评价。
她一定以为,她的腿只是腿,脚只是脚,而孩子还是孩子。
「一般般吧,」
我嘴硬,「也就那样。」
「去你的,」
老娘把脚抽走了,顺便踹了一下我的膝盖,「跟你爸一个德行!」
母亲脚上的艳丽,后来没有维持多久。
她抹指甲油,是为了那坡跟凉鞋,她的脚趾会露在外面。
可父亲的不乐意写在脸上,他说指甲太艳的女人总给他很坏的印象。
父亲当年从一个小村落考进北京,碰见了来自上海的母亲,一个家境优越的女孩。
他一直很自卑。
母亲不是一个传统女人,自已的身体向来自已做主。
但脚趾甲的事,父亲是少有地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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