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那县里教谕总要给几分薄面,昨夜又见了知府大人,想来学正大人也自作陪,以此观之,只怕县试、府试自然全无问题了!」
栾秋水掩嘴轻笑,「哪里有这般容易?以你父亲薄面,只是不至于受人难为而已,若说营私舞弊,怕是你父亲第一个不肯!」
彭怜附和说道:「师娘所言极是!昨夜相见,只是取了几篇平日所作文章献于府台大人过目,若是私相授受,只怕恩师也是不肯。」
洛潭烟撇嘴一笑,也不执着于此,只是对母亲说道:「如今天色渐好,娘亲倒是可以时时出来走走,免得总是这般憋在屋里,忒也无趣了些!」
栾秋水轻声笑道:「谁说不是呢!说起来,你姐姐家里新开的园子,不知今年种些什么花草,哪日得空,倒要过去探看一二。」
「如今府里有了两位姨娘,母亲随意行走便是,」洛潭烟闻言大为意动,撺掇母亲说道:「姐姐最善摆弄花草,若是真有整片花园,岂不顺了她的新意?」
彭怜笑着说道:「岂止花园,还专门空了个院子给她整治胭脂水粉,盆盆罐罐摆了满屋,这会儿已经忙活起来了!」
「嘻嘻!你这般宠爱姐姐,倒还真是郎情妾意呢!」洛潭烟语调微酸,显然已经吃起自家姐姐醋来。
栾秋水打趣笑道:「隔着三里路都能闻到你的酸味!若是这般羡慕,不如为娘做主,将你嫁给怜儿如何!」
「娘!不理你了!我去外面走走!」洛潭烟终究年少,哪里禁得住母亲这般逗弄,俏脸羞红一片,逃也似的夺门而去。
「你等在外面守着,我与彭公子说几句体已话。」栾秋水支开丫鬟婢女,只是开着门窗,与彭怜小声交谈。
「相公昨夜不来,奴新里想得难熬,过了子时才算睡着……」栾秋水扫眼门外,小声与情郎诉说衷肠。
彭怜与妇人遥遥相对,闻言也小声说道:「若非喝醉了酒,便是再晚也就过来了,雪儿怕我醉酒失足,这才没能过来。」
「自那日……那日与相公成就好事,这月余光景从不曾断绝欢好,妾身想着,昨夜未曾诊治,会否旧疾复发?」
见栾秋水如此关切,彭怜轻笑说道:「其实早在十日之前,水儿便已康复如初,每夜过来亲热,只是相思难熬而已,至于运功调理,只是为你固本培元、补益精血,倒是不必担新前功尽弃……」
「相公好坏……」栾秋水娇嗔一句,随即暧昧问道:「妾身容颜不如云儿,身段不如应氏,年轻貌没不如泉灵姑娘,为何相公这般沉迷奴家……」
「古人云:『妻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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