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捶腿揉肩了!您躺好……”
“老……?”
“呸呸呸……”望着师父逐渐蹙起的俏眉、逐渐瞪圆的美目,子玉连忙改口:“您风华正茂,您青春永驻,您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信了你的鬼话!哪里学的轻佻之语。”姜姀似嗔还喜,她闭起双目美美地换了个舒服的卧姿,浑然不觉自己的嘴角漾起的笑意。
她并非生来便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也曾经过红尘岁月的洗练,所到之处,仰慕倾心者如过江之鲫。只是那时的她一心向道,清冷如冰,再多的溢美之词不过是天边浮云,一颗道心始终宁淡如泊。
随着修为日深,一身真元登峰造极、进无可进,可却迟迟没有等来飞升的云阶,于是她满怀惆怅地来到了关雎山,一守便是数十年。日月为伴,四季如舸,她不止一次地怀疑自己修道为的是什么,一年年地望着花开花谢、云卷云舒,纵使容颜不会老去,倘若不能飞升,最终也逃不过一抔黄土的命运。她孜孜以求的一生,会比一个朝耕暮耘的凡人更精彩吗?
她觉得寂寞,她患得患失,她忽然有了一个令她发笑的想法,她想有个家,一个孩子,男耕女织,相夫教子,在晨起的朝阳与日落的黄昏中看着孩子长大,平平淡淡过着属于凡人一生……可世间哪有值得她垂青的男子?终究是个妄想。
不知何时,她的身边多了一个叫子竹的女童。可是这个傻姑娘啊,对修道有着连她都自叹不如的渴望,近乎病态的执念,比当年的自己更加顽固的像块石、冷的像块冰。
最后一次的游历,于偏远小镇救下的老妇说,这里有座圣人庙,传说圣人在此天地交感孕育而生。姜姀不置可否,但也许是为了雨夜歇脚,还是来到了圣人庙,她只是奇怪老妇为何莫名其妙地告诉她这个传说。朦胧间,一声嘹亮的啼哭伴随着隆隆雷声一同击打在她的心跳上,生命在她眼中从未有过如此璀璨的悸动。
她福至心灵,那是上天赐予她的礼物……
“你在津州,可曾见过比为师还美的女子?”
师父慵懒得像只猫,以前倒没觉着异常,怎么今日,那勾人的嗓音胜过鹤云楼里的香甜蜜饯与醇美烈酒,惹得他抓心挠肝又脸红心热。
“莫说是津州,哪怕走遍天下、踏破山川,也难寻出比师父更出彩的人儿来!”
卖力尽孝的子玉头也不抬地答道,他只觉得手中玉腿肉感丰实,柔腻绵弹,吹弹可破的样子仿佛一掐就会出水一般。子玉可不敢掐,恐惹恼了师父,他小心翼翼地让冰肌水肤随着手掌拿捏变幻着形状,那股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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