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条,请了一个星期长假。
那一周,他mama打开箱子的锁,拿出了封在里面的游戏机,打口碟,和调制
解调器,让他这七天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学,放空心思,就把状态调整过
来。
她还给余蓓家里打了个电话,说让余蓓过来拿笔记,然后,一大一小两个女
人锁上门在屋里嘀嘀咕咕聊了很久很久。
久到拿着手柄的魏凌允心思都放不到电视上,赛车一个劲儿咣咣撞墙。
不过这场谈话他并没放在心上。
因为当时他的心态确实有些失常,失眠头疼之类的话并不是说谎,有时候复
习多了,脑子都会感到发木。
那一个礼拜,余蓓每天晚上都会过来吃饭,跷掉晚自习,在这边陪魏凌允一
起呆三个小时,说说话,聊聊天,打打游戏机,说些她们班上的八卦。
再回到学校后,魏凌允的状态有了不小的起色。
不仅仅是因为彻底放松了一周,也因为他听余蓓说,她跟mama商量,报了一
个暑期强化辅导班,决心为了上大学的事情,彻底燃烧起来冲刺一下。
那个夏天特别热,为多跟女朋友相处,魏凌允索性也报了同一个班。
那短短的一个月,是他们相识十多年,仅有的同桌时光。
余蓓为了补上俩人当年小学不同班没机会做的事,还认认真真给桌子上划了
条三八线……
(二十二)
约定的初吻提前给了,十七岁生日那天,两人就一块在余蓓家吃了顿庆祝的
饭。
从学习成为两人之间主要的话题后,接吻和手yin的频率便都大大变低,与其
说是用来亲热,不如说仅剩下了纾解两人生理压力的职能。
前者纾解余蓓的,后者纾解魏凌允的。
时光,就这样在两人偷偷摸摸的小欢愉中撒开腿,飞快溜走于两人的唇间和
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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