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绑在沙?椅上的女孩来说,这样做的效率出奇地高。
汉娜举起双手,以便可以刮掉腋下的毛,尽量不抽搐,然后工作人员快速地化了妆,眼睛、脸颊、嘴唇。她在她的头发上捋了捋,然后放开了她。
萨姆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推到通往陈列室的门口。
“有人在等我们吗?”汉娜问道。“是的,如果他们还没有在陈列室里的话,他们随时可能到达。”
“谁?”
“周六预定你的家庭。他们想和你谈谈。”
“家庭?”汉娜重复道。“那天我没有见到任何一个家庭。”
“周六,他们中的一个人很可能扫描了你,”萨姆说。“然后他们向其他人展示了你的文件,他们应该很喜欢所看到的内容。”
汉娜记得伯特为她在笼子里、她的胸部、她的手和膝盖上拍的照片,并试图想象一家人在一起看着这样的东西。
“他们想聊什么?”汉娜问道,又一阵恐慌让她的心开始狂跳。
“不知道,”萨姆承认。“也许他们想从你那里知道什么。告诉他们真相,做你自己。他们可能只是想知道是否愿意你和他们住在一起。”
汉娜被拴着走到陈列室前面,她的脚镣被拆除。
“那可能就是他们那边的人,”萨姆指着靠墙的一张桌子旁坐着的一家四口说道。
汉娜凝视着。她猜想,其中有一对40多岁的父母,身材苗条,衣着无可挑剔,还有那个周六独自来到陈列室的十几岁的女孩,扫视着汉娜,没有和她说话。
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孩,他侧过身子,对父亲说了些什么,认真地点点头。汉娜端详着他的侧脸,心狂跳不已。他是那个对的人吗?这是一家人吗?他们是为了他才买她的吗?
萨姆捏紧汉娜的手臂,弯腰走向家人。恭敬地与他们交谈,点点头并指着汉娜。
他们转身看去,四个人都盯着汉娜,好像在读她的灵魂。她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出于尴尬而移开目光。
男人从他坐的椅子上取出一件外套,穿上。
汉娜抱起双臂,低下头,想起自己是裸体的,这不是梦,突然间,她不想这样做,不想在这里,不想被人看着,被人考察。他们会挤压她的乳房吗?他们会让她弯下腰,张开阴唇吗?她想让他们买她吗?如果她说错话然后他们就走了怎么办?如果他们发现她的一生除了缝纫之外什么也没学过,并与母亲一起住在狭小、破旧的廉价公寓里怎么办?
他们在萨姆的陪同下朝她走来,一边继续交谈,一边迈着令人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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