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休闲 第一卷 第四章 汉娜的评估

什么时候?”

“嗯，”汉娜停了下来，不知道该问什么，也没有为这次谈话做好准备。“每个月。”

“我会告诉爸爸妈妈，”雅典娜同意了，她对汉娜微笑，好像她喜欢事情不会完全按计划进行，喜欢汉娜提出反对。汉娜想，雅典娜身上有一种恶作剧，甚至可能是一种破坏性。她在四柱学院认识一个这样的女孩，她奇怪地叛逆，质疑一切，想方设法在履行法律条文的同时违反法律精神，反之亦然。她经常受到惩罚，但有时她会侥幸逃脱，汉娜怀疑，她对难得的胜利感到非常高兴，以至于她觉得频繁的失败是值得的。

“你觉得阿兰可爱吗?”雅典娜问道。

“是的，”汉娜诚实地说。“我觉得他很帅。”

“我们正在为他得到你，”她说。“你知道的，对吧?”

“是的，”汉娜回答道。“我以为这不是给你的。”雅典娜身体前倾，捂住了嘴，然后回头看着汉娜，笑了起来。

“昨天我扫描你时，你就站在那里，”雅典娜说道。“所以我以为你会什么都不是。”

“你是什么意思?”

“就像。。”。雅典娜的脸一片空白，她的声音变得机械化，“‘不，女士，是的，女士，很好，女士。’”但你很有趣。而且你说出了人们意想不到的话。”

“我只是说说而已，”汉娜说，“因为这周我遇到的情况。”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雅典娜问道。“我的意思是，用你的生命?”

“我15岁时，一个男人想娶我，”汉娜回忆道。“他太老了，已经有三个妻子了，所以我告诉我母亲我不想，她就和我一起离开了。”

“她跟你逃走了?”

“我们在耶稣的四柱帐幕里。这是沃斯堡郊外人们居住的一个大地方。我们离开了那里，搬进了城市。她离开了我父亲、她的亲戚和所有人。但这对她来说很难。她没能成功。”

“你可以在那里娶一群妻子吗?”雅典娜问道。

“最多四个。以前是比较多的。但之后就只有四个了。”

“四柱?”雅典娜问道。“你确定这不是四个枕头?”

汉娜看着雅典娜，一开始不明白她的意思，随后她明白了。上帝的四大支柱（pillars）：信仰、家庭、政府和商业变成了四个枕头（pillows）。床上的枕头。

“哦!”她说，然后她几周来第一次笑了，笑得像她记忆中的这辈子都没有笑得那么厉害。

汉娜笑得太厉害，她哭了起来，擦着眼睛。“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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