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走后我欲推门入屋,这时又想起了恶童说要给我安排女人,不免心里一阵紧张,又退了回去,寻思着还是先去找师娘吧,说不定能跟她住一块。
下坡的山道上一个土匪也没见着,看来果真是恶童的吩咐,底下碧绿的湖泊令人心旷神怡,湖心中还搭建了座乘凉的亭子。当我从远处走近时,隐隐约约发现有人端坐在亭中,不时还传出阵阵欢声笑语,在细细观望过后,这才发现除了师娘和芯瑶外还另有他人。
约莫五六名青年男子也在亭内,他们个个身穿儒雅袖袍,面容俊秀,肤色白皙,或手持折扇吟诗作对,或舞文弄墨信笔挥洒,撩发得佳人情醉迷离,只恨相逢太晚,几欲迎拥入怀,欢愉之声更胜风月之事。
无酒无色亦醉人,莺莺燕燕男儿郎。
我止住脚步,不想再往前去,我这山野之人不屑与这等小白脸厮混,气急之下便折返回屋。
当我推门入屋之时,映入眼帘的是满满一桌好酒好rou,屋内也并无他人,怎的我心里更气,撕下一只鸡腿便往嘴里大口嚼咬,撬掉酒壶的盖子就往口中豪饮,在酒足饭饱之后晃晃悠悠的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醒来时夜已入半,窗外残月高挂,此时正精神饱满,闲来无事发慌,不知这一宿该如何度过,正欲下床之际,突然间发现月光下的窗门映现一个女人的身姿,我惊呼一声:“是谁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