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回到了躯壳中。诗情歪着头趴在散发异味的被褥里,感觉着异物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痛已经下降到可以忍受的程度,但是传说中性爱的快感却没有感受丝毫。
想起前几次循环中,自己在车上疯狂地自慰,甚至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破处,真的是好可笑,难道真正的性交就是这么的无聊,还是说只有男人有快感,女人都是装出来的?
诗情想起村上春树的小说《挪威的森林》里,直子目睹了恋人木月的自杀,从此以后就迷失了自己,遇到渡边后,她以为自己能得到救赎,因为她和渡边第一次做爱时湿了。但是后来她再也没湿过,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被救赎,也不可能背叛木月,最后她像姐姐一样自杀了。
看书时的诗情对性只有模模糊糊的知识,但是书里一些简单的性描写仍然让她面红耳赤,小腹燥热,清洗被爱液打湿的内裤时,她更是羞愧难当,生怕别人看见。那时她有些疑惑,女人下面不是很容易湿吗?直子怎么会不湿呢?
诗情现在终于理解了,当时的直子的内心是怎样的感受,那是真正的绝望。
但是诗情竟然羡慕起了书中的直子,虽然她不能湿,但是她还能死亡啊,原来死亡才是真正的救赎。
诗情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感觉一个大大的棍状物伸到了自己的嘴边。她回过神来,原来是二流子爬到了床上,他把诗情的上身托了起来,让女孩双臂撑在床上,接着要把挺直的阴茎塞进诗情的嘴里。
《挪威的森林》中,直子也为渡边口交过,诗情知道口交是怎么回事,但是她怎么可能接受这样恶心的事情?女孩本能的开始躲避。
「小炮,老三,老五,快过来帮忙按住,」二流子见自己一个人搞不定诗情,叫起了帮手,「女人身上可不止一个同能玩,今天我教你们点新花样。」
男人们抓住诗情的头颈,还有的架住她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二流子腥臊的龟头在诗情嘴唇上来回蹭着依然塞不进去,诗情紧闭着牙关做着最后的抵抗。
这时二流子伸手捏住了诗情小巧的鼻翼,让女孩呼吸不了。诗情憋闷不住,只好张口呼吸。二流子看准时机一把捏住了诗情的下巴,再狠狠使劲,使得女孩的牙关张开的更大。然后就把龟头顺利塞进了女孩檀口内。
「卧槽,二流子,你这招可以啊,很1练啊!」周围的男人们大开眼界。
看着女孩那精致的面容这样被粗鲁的侵犯,旁边的男人们都围了上来,谁不想体验一下少女的唇舌?
二流子挺着肉棒继续向诗情口腔里挺进,直到根部浓密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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