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权力看见,她只需要尽快习惯和学会服从。
羞耻的痛苦在震动棒和肛塞的助力下变成了生理的痛苦,她再次被逼到渴望求饶,然而嘴里的口球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力。
她哭得泪流满面时,黑衣人修长的手指安抚般放在她的头顶,抚摸三下,她发现自己居然开始习惯并渴望这个对待宠物的抚摸,因为这表明“不会继续伤害你了,快结束了,再忍忍。”
黑衣人将手指轻轻点过她的口球,沿着身体曲线滑过双乳来到下体的震动棒上,最后落在肛塞上。她三个洞都被插满了。
不知过了多久,肛塞打开,震动棒同时被开到最大,她终于将秽物泻了出来。
她的饮食很清淡,并没有太大异味,但依然空前的羞耻。这个房间,是她共同完成睡觉、吃饭、排泄排便的唯一房间。
“主人”最近很忙,很少羞辱她,即便出现也只是简单下命令指挥调教内容,不咸不淡点评几句。但却用更可怕的行动来打破她的身心,告诉她:她是被圈禁的狗,在方寸之间,除了被玩弄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她真的,彻彻底底,毫无尊严。
黑衣人把她收拾干净就离开了,解开了她的腿以免充血坏死,而手铐没有解,还有下体的束缚和震动棒仍然在她身上肆虐。
被堵住嘴的她在地板上来回翻滚,祈祷着谁快点来,又不要来。
言语和行为上的高强度规训可以让一个人迅速被驯化。
每当周晚觉得自己快崩溃快死的时候,“主人”又会适度地奖励她,比如两天不玩她让她好好休息,比如在“独自好好休息期间”因为寂寞孤独到快要疯掉时如愿以偿得到抚摸和拥抱以及接吻性交,比如被解开脖子上的狗链允许靠着墙坐一坐。
从厌恶、到习惯、再到离不开。这是人接受驯化的过程。周晚开始习惯。
今天黑衣人不在。房间里只有“主人”和他。
“母狗喜欢被操吗?”
周晚保持着跪姿,遥遥仰视灯光:“母狗喜欢,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这是唯一的正确答案。
“真是一条骚货。”男人的声音始终冷静,问,“想见我吗?”
周晚摇了摇尾巴:“母狗想见您,主人。”
“把你的骚穴掰开。”
周晚毫不犹豫地照做,在被连续二十多天称作母狗、将性器称作骚穴、逼这些字眼后,她已经开始发自内心地习惯并认同。
她当即自然地双腿大开,用手指掰开那个小穴。
“如果见了我,我会一脚踩在你的逼上,再叫你把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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