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响动声。
“一周七天,两天做狗——”
冷淡的声音和又一记长鞭同时落下,周晚惨叫出声,她本就又冷又饿,却被这两记鞭子抽打得浑身是汗,根本无暇思考他说的话,只惊怔地挣扎着妄图逃离。
“好疼……疼!”
“两天做奴隶——”
又是一鞭落下来。
“剩下三天做妻子。”
第四鞭。
“不要打了……好痛!好痛!”周晚被猝不及防的接连抽打打得连声求饶,鞭子显然达到了她能承受的上限,她被彻底打出了眼泪,手指下意识抓握又松开,最后抠进掌新,呼救的呻吟变成了抽泣。然而鞭打根本不可能这幺快停止,鞭子上掺了药,她不能立刻昏过去。
喻铭初优雅地挽了挽滑落的袖口,冷声宣布:“今天,你是奴隶——”
又是一鞭势如破竹地劈下来。
周晚顿时宛如被煎的鱼一样在地板上扑腾,惨叫的间隙里她痛哭着嘶吼:“唔……!!有本事你杀了我,你打死我吧……”
喻铭初冷笑一声,冷冷地甩下鞭子,第六鞭,第七鞭,第八鞭。
凄厉的叫声传遍整个大厅,惊飞了歇在屋外避雨的鸟。
再听见鞭子被拿起的声音时,周晚的眼神变了。她双目圆睁着看着那根拖在地上的鞭子,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趁鞭子拿起来之前调动全身所有力气跪倒了喻铭初小腿边。
大脑进入当机状态,慌不择言脱口而出:“主人!主人!谢赫……救救我!我错了!母狗听话,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爱你主人我爱你!”
喻铭初擡鞭子的动作停下。
应激了。
在刚被他关进地下室的时候,周晚如意料中以为他是谢赫后就会撒娇求饶,毕竟对前男友求饶总是可以得到一点恻隐之心的。她那时在情药和催眠下心智混乱,几次下来以后,周晚就常常在崩溃的边缘把主人的称谓和谢赫捆绑,条件反射地哭泣着求饶。
喻铭初现在很不想从她口中听到那两个字。他俯视了一眼把脸埋在他腿上的周晚,想起她身上还纹着那个人的名字。当初戏谑的两个字,现在无比碍眼。
但一方面他又明白周晚是真的很害怕他,到了极限,不能再打了。
“既然明知道害怕,为什幺还要激怒我?”
他拽起颤抖的周晚,看着那双怯怯仰视过来的眼睛。他瞬间在脑中诞生了新的计划。他不想要她浑浑噩噩地顺从和逃避了。他要她清醒地绝望、狼狈的求饶、理智而温顺地跪在她面前祈求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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