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十分同情夫人。
他们曾经听见她跪在地上央求,可不可以不要成为奴隶,她会心甘情愿成为丈夫的宠物。
先生冷漠地说,一个月就是一个月。
那之后,夫人再没反抗,先生让她做什幺她就做什幺。但那时她尚未完全失去人性,她依然保留有人格。
堕落成先生口中“低贱的贱畜”,是后来的事情了。
夫人似乎又犯了错,据说她把一柄锋利的小刀?????插????进????丈夫的心口,服了药后从楼顶上跳了下去。结果显而易见,先生和她都没死,夫人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
据说别墅下有一个数百平的地下室,在深夜里极为安静的时候可以听见“药……给我药……”这样的声音,后来这声音变成了嘶吼,又变成了动物的叫声——“汪汪”,渴望中夹杂着细弱的撒娇和呻吟。
再然后,面目全非的夫人回来了,从前那个人彻底消失,被分化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一个是忧伤但空洞的?????美????人??,总是期待着丈夫的归来,一旦听见丈夫的脚步声,就会情不自禁地迎上去索吻,呼唤着丈夫,说着“药”或“要”。
另一个则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出现的人形宠物,它能够刹那间从人变成失去理智的狗,它常常因为对方的命令、鞭打、玩弄而极度兴奋,它几乎无条件服从它的主人。最初它被锁在桌下用餐时表现得很犹疑,当先生丢了一块食物到地上说了几句话后,它就双眼明亮起来一边俯身吃下地板上的食物,一边毫无羞耻地漏出淅淅沥沥的液体。从那以后,它经常随时随地排泄和发情,有时候它会被拴起来,但大多数时候不会,它会在房间里爬来爬去,会无聊地玩一些宠物的玩具,有时候则趴在落地窗边眼巴巴地望着。它的下身不一定随时都穿有防护设备,房间很安全,没有人能进来,也没有人能轻易出去,所以大多数时候它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外都是保持着裸体状态。房间里的一些隐秘的角落里固定这一些奇形怪状的物品,它会望着时钟,在到达某个时刻后把自己嵌到那些东西上面去。然后,到沙发脚下或者桌脚蜷缩着等待,它的世界里好像只有它的主人。
它的主人回来后,它会热情地爬过去舔他的鞋,被鞋擦踏碾压的时候兴奋地留下各类液体。如果它的主人要它舔干净地上的液体它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直到地板被水痕舔舐得发光,它才渴切地摇着尾巴吐着舌头仰视主人。舔舐对它来说是家常便饭,毕竟它从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以舔舐得方式进食,牛奶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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