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屋子就留给你做闺房,小隔间里的东西是留给你的。」
说完,踉跄着脚步走向另一头的小隔间。
懵懂的我看着父亲赤着身子抱起母亲离开。
可父母亲临走之前做的事却深深的留在我的记忆里。
下床穿好靴子的我走出屋子,穿过几条回廊找到了忠叔,把怀里的纸签递给
他。
忠叔是父亲的家僕,一生陪伴者父亲入学行医出诊。
算得上是个老好人,却在家里有着不次于父母亲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