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忍不住一下跪趴在他身上:“受不了了,身下酸得很。”
“好吧,夫人,我在上面。”
说着弟弟搂着我身子在床上一滚,让我躺在了床上,弟弟则趴在我身上,双腿分开我一双欺雪赛白的两腿,之后搂着我腰身的弟弟用力顶入,沐浴时感到后腰微酸的我肚裡酸痛起来。
痴迷欢爱的我并没在意此刻的酸痛代表什么,蜷起腿夹着弟弟腰身,双手抱着他后背,完成了女子侍寝夫君仰牝承接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