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业多次会见妈妈和学校校长，从妈妈这里打听秦树在学校里可能接触到的人，希望找到破案的线索，人是找了一大串，包括李欣林凯楠雷鸣雷武在内的所有“活跃分子”都被“谈话”和做笔录，但都没有大的进展。秦守业在学校、公司和医院之间，来回穿梭，早就没有新情给妈妈她们拉皮条了。

自从妈妈和苏老师准备被学校提拔之后，李欣一伙收敛了不少，据说，有黑社会老大派人找李欣谈过话，警告他哪些人不能惹，哪些人他李欣惹不起。

妈妈姐姐和苏老师以及陈静，在秦树出事以后，都一度表现出悲痛和忧伤，也都去看望过秦树，但持续时间不长，一周之后，就只有妈妈还显得心情沉痛，其他人都开始了新的生活。

妈妈和苏老师也开始更严格的要求自己，妈妈宿舍也很少让我们男生进去了，怕影响不好，就连我这个儿子也很少能到妈妈的女职工宿舍了，原来想晚上和陈静一起去妈妈宿舍打炮会安全一些，现在看是不可能了，只能偶尔在以前偷偷约会的地方急匆匆的打一炮。

发·*·新·*·地·*·址

这里是华夏最大的医院，拥有最好的医疗设备，最权威的医疗专家，这里的医生做出的诊断，基本是没有人会推翻的。大约秦树出事的第十天，妈妈又去医院看了秦树，医生几乎可以肯定，秦树生命是保住了，但永远站不起来了。能不能恢复意识到正常状态，看后续的康复医疗。

妈妈开始表现的异常烦躁。晚上，没有再住职工宿舍，而是叫上我一起回家。

一到家里，妈妈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抱着我痛哭起来，那种歇斯底里的发泄，就像失去了世上最最亲爱的人一样，痛彻骨髓，让我感到有点儿毛骨悚然。我知道，妈妈是为了秦树，那是她的心肝宝贝，她还没有“爱”够，但我没有想到秦树对妈妈是如此的重要！很久之后妈妈才停止了哭泣，开始疯狂的亲吻我，在我身上不停的乱摸，嘴里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儿子，妈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要我，快，要我，干死我吧……”

“妈，我是你儿子，你儿子小西啊……你醒醒吧，我们是亲母子，不可以的……”没想到，秦树从这个家里消失后，妈妈把我当做了唯一的发泄对象，一个秦树的替代品。今晚带我一起回家住，说明妈妈早就考虑好了的。但是，我不想一直跟妈妈保持这种乱伦的关系，尽管我们也彻彻底底的乱过，那是因为有秦树的存在，我不跟妈妈做，妈妈就会当着我的面找秦树做，我是气不过才跟妈妈做的，我每次跟妈妈做后都会后悔不已，都会提心吊胆，都会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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