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给挡回去了。
而事实上,我生产完的第二天就出院了,回到了我的大别墅里,那里有专门请的产科护理专家,这个专家可不是真的来护理的,他只是利用他的专业知识,保证我在接下来的骨盆扩张中不受伤害而已。
按说以我当时的条件,请个私人医生在家里接生都没有问题的,只是为了孩子办出生证,上户口这些手续以及骗爸妈这些细节的东西才决定去公共医院生产。
生完孩子,我们还有好多新的玩法要开发,哪还顾得上做月子呀。
医生在我的子宫里面涂了厚厚的一层便于伤口愈合和止血的药膏,然后用一个巨大的膨胀球塞入了子宫,目的就是不让它回缩,然后开始加气膨胀,直到我的肚子再次鼓起像10月怀胎那么大,我的骨缝打开后就没有给她合上的机会,两条腿呈一字马被两边的皮带拉的笔直,阴道和子宫完全被打开成一个巨大的肉同,子宫口和阴道口完全贴合在一起,已经看不出哪个是子宫,那个是阴道了。
这时候我腹内的容量,就是把四个孩子原封不动地塞回去都有富裕了。
保持这个姿势一直被扩张着,每隔一段时间就减压,缩小膨胀球,让我下身恢复一下血液循环,然后继续增压扩张。
我感觉自已有点快挺不住的时候,就让他们刺激我的阴蒂,肛门和乳房,为了不让他们听见我叫的有多么惨,我故意让他们无休止地操我的深喉,把我的声音完全封堵在腹腔里。
我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对自已这么狠,也许就是传说中的自虐或受虐狂吧。
可和那些真的受虐狂相比,我不并不喜欢被吊起来抽打或者针扎滴蜡,也不喜欢吃屎喝尿那一套,我只是针对我自已的性器官比较有狠劲儿,我觉得要是有可能的话,我都会把我的子宫拽出来,不停地扩张成一个大大的口袋,然后把它翻过来把自已整个身体都给包进去才爽。
别的女人生完孩子,要做月子,一做就是一个月,而我生完孩子,就被固定在那里,两脚朝天,阴门打开劈了一个月的一字马,孩子吃奶的时候都没有把我放下来,真的是在乳孔里塞了两个奶瓶,挨个给孩子喂奶。
孩子一边吃奶,我一边给男人深喉,肛门里面要么是炮机,要么是男人的拳头,不停地抽插刺激。
当我的两腿被放下来的时候,我都不会走路了,两条腿随便一抬就能到了脑袋顶上,两腿撇开走路,阴道里要是不塞满东西,就感觉里面空荡荡的好难受的样子,整个身体就像两根筷子插着一个水桶。
这时候,新一轮的扩张程序又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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