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她是一个习惯于把秘密藏起来的人。
明明周五晚上本已打算好认真开始这段恋情,向他敞开心扉,看来还是不能。
周日下午她去找了朋友。
朋友在A市工作了好几年,带她一番玩闹后朋友邀请她留宿。
夜里两个女孩子窝在床上互相聊天,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
易汝也跟她说了梦里的事,朋友知道她有受虐癖,也见证过很多事情。
“是不是因为白天见到了贺景钊?”
易汝愣住。
朋友:“快两年了诶,你个不争气的还没走出来啊。”
易汝:“哪有啊,我们都放下了。”
“最好是真的。”朋友移开话题,“当年你渣了在国外交换的计算机天才的事情人尽皆知,大家都很同情贺景钊,但明明你才是主动提分手那个小渣女,却把自己搞得吃起了抗抑郁的药,啧,这很难评呀小宝。”
易汝轻声说:“全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提分手跟他没关系。”
“渣女言论!”朋友大笑着挠易汝痒痒肉,在欢快的咯咯声里继续道,“谁要是敢这么跟我说我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这事不算完。”
“不过也没关系,都过去了,你已经有新男友了,好好谈。”
“至于那些梦……也许你长久以来一直心神不宁的原因是你还没真正放下,你已经不喜欢sm了不是吗,告诉自己该往前看了。”
易汝心头一颤。
她当年和贺景钊在一起的最后半年是异地,决绝地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后,她借助姑姑生前的人脉去了国外实习。
她把贺景钊送上交换生的飞机后再也没有和他见过面。
最后的半年里发生了很多事,她状态很不稳定。她不后悔擅自分开的决定,分开对当时的他们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但她好像,始终欠贺景钊一句对不起。
4
易汝在朋友家睡得很香。
朋友家离她上班的地点不远,半个小时就到了。朋友最近也不忙了,易汝可以常来玩,朋友还希望她搬过去一起住。
公司今天要召开周一的大会。最近要上新项目,两个小时的冗长会议结束后,几个核心部门又被留下。
于是跟着直系领导打杂的易汝刚好就在余下的10多个人里看到了贺景钊。
作为技术部门的核心工程师发言,今天他穿得很正式,白色衬衣和修长的西裤妥帖得修饰了他完美的身形,他垂眸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感觉,让易汝梦回四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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