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按时回家。”
易汝睫毛上的水珠跌落在皮肤上,呐呐道:“……好。”
“不过宝宝这一周,”男人一口一个亲密地称呼,语气也甚至说得上温和,却无端充斥着冰冷的压迫感,尤其是接下来的话,“不仅换了出租屋,又是监控又是报警器,是在躲谁吗?”
易汝欲哭无泪:“没有……”
“那就好,我还以为是有坏人让宝宝害怕了,如果下次再这样,主人就来接宝宝,我们搬去新家。”
说完,男人绕到了笼子一侧,矮身将里面的跳蛋抽了出来,替换成了自己的手指。
易汝再次试图躲避,男人便明知故问:“怎么了,难道我也是宝宝害怕的坏人吗?”
易汝便只得抽噎着摇头否认,然后咬牙任由那硬长的手指探入,抠挖着密道,一点点地被汗水覆盖了满身也无法停止,直到假意迎合变为谩骂,再到嗓子沙哑后、绵软无骨再无一丝反抗的呻吟哀求,她才被重新探入的跳蛋与手指一起夹攻,痉挛高潮着喷出淅淅沥沥的液体。
9与前男友成功“和解”(贞操带,画项圈)
易汝仍旧在自己的出租屋醒来。
醒来时枕头边放了一个新的手机,是市面上价热销的最新款。
易汝咬牙半晌后无奈地打开,居然还是两张电话卡,一张原来的,一张她上周刚换的。
第二天易汝回到公司上班时,忽然听见同事在议论什么。
“你们听说了没,下个月方氏的独子要回来了,公司高层权力结构要发生剧变。”
“诶怎么回事啊?”
“……”
方氏集团就是他们现在公司所隶属的集团公司,不论地位还是经济,在A市都是首屈一指。
那个男人——易汝头皮发麻地想,有没有可能那个人根本就和自己其实在同一个公司。
接下来的几天,易汝没有在公司发现什么异常。
只是贺景钊从外地出差回来了,这一两周他们都在公司内部的软件上沟通工作,易汝需要见一见他,有一些问题要当面核对。
整个过程中,易汝都没有直视过贺景钊的眼睛。
没关系。最多还有十天就要离开了。
只是她突然想起那个男人的话,自己在情急之下居然喊了贺景钊的名字吗。
只可惜,物是人非。而且贺景钊最讨厌这些恶心淫乱的游戏了,要是让他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一定觉得恶心吧。
“笔掉了。”
贺景钊清冷淡漠的声线传来,对方修长的手伸到眼前,易汝忙慌张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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