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却伸出手猛地将他附在她面颊上的手挥开。她勾起樱唇,向他笑了一笑,紧接着,便自己去解身上的衣裳。
原本就被撕裂的衣裳解起来简单的很,三两下,就露出莹白的肩颈,似乎在等人采撷。
裴承翊哑着嗓:
“做什么?”
“自然是做殿下想做的事。”
她手上的动作未停,
“阿谣这副卑贱的身子,能侍奉殿下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合该努力迎合。”
阿谣将前襟一敞,大红的肚兜难掩春色,她平静地说:
“殿下想要阿谣便要吧。快些开始,也早些结束。”
男人听着这些话,脸色委实不大好看。他忽地钳住她解衣裳的手,理所当然地命令:
“停下来。”
阿谣缄默不言。
裴承翊拉过榻上叠好的薄毯,披在阿谣的身上,还好心扶着她重新坐起来。似乎是觉得她现在不说话的样子很乖巧,他将她揽进怀里,手一下下拍着她的背,温声哄着:
“乖,莫要闹了。听话一点,嗯?”
阿谣不推、不拒,也不发一言。
男人也只是抱着她,没再强拉着她行周公之礼。不多时,门外响起“哐哐”的叩门声,陈忠的声音传进来:
“殿下,奴才有要事禀报。”
“说。”
“这……”
他支支吾吾,显然是不能叫阿谣听见的。
裴承翊双手搁在阿谣的两肩上,缓缓将她推开,在额上印下一吻,低声道:
“孤晚上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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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静轩阁出去以后,陈忠便连忙跟到裴承翊身侧,汇报道:
“秦大姑娘来了。”
“宜然?”
裴承翊眉梢微挑,
“她来干什么?”
“奴才刚刚接到下面来报,说是大理寺的人在永昌伯在城郊的私宅里,发现了大量现银、地契,人现在已被大理寺扣押,想必秦大姑娘是为了她父亲永昌伯所来。”
“荒唐!”
听到这些话,连一向冷静自持的太子爷,也没忍住动了火气,
“孤刚刚在父皇面前替他开脱,他这便叫人抓了把柄,昏聩至此,我看不救也罢!”
“这……自是全看殿下拿主意,只是奴才瞧见秦大姑娘一来就是哭着来的,殿下要见她之前,可要想好应对之策。”
“嗯。她现下在哪儿?”
“回殿下的话,秦大姑娘正在前厅候着。”
经过上一回玉佩的事儿,陈忠自然知道太子爷和这秦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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