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嘶鸣着,又像只发情的母兽。
肖家是一个书香门第,礼仪,尊严历来是为传家之道。
相比起其他的世家豪族,肖家的家风要严谨朴实得多,这是肖英韶能担任侍御史的原因,也是肖家始终无法再前进一步成为顶级贵族的原因。
不过肖家历代家主均未有抱怨和遗憾,比起显赫的荣耀,优良的家风与和睦的家族在他们眼裡更为重要。
玉茏烟正是在这样的家族裡成长。
虽是旁支出身,她却能看见爹娘脸上洋溢的笑容。
无关于她被暗暗选定为的传承者,在这之前爹娘也一直是这般笑着的。
哥哥也是如此,他并没特殊的才能可在家族裡也未受到歧视。
比玉茏烟年长七岁的哥哥尊敬父母,亦疼爱着小妹。
犹记得玉茏烟出逃的前两天晚上,哥哥还在家中悄悄地说道看上了谁家的姑娘,要用功娶回家给她当嫂子。
可整个肖家在一张圣旨下顷刻间灰飞烟灭,上至担任族长的肖英韶,下至大伯家刚刚出生未满一周的儿子。
每当念及此处玉茏烟便心疼如绞,恨不得忘记过去的一切,却又不敢忘记。
肖家已经完了,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人,若她不能报仇雪恨,还有谁能够?在切齿痛恨的人身下婉转承欢,偶尔见到血桉的凶手韩克军入宫面圣,亦不得不微笑示意。
玉茏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是那个怀恨在心,宁愿把自己变成毒体要同归于尽的狠厉女人,还是深宫中与世无争,从不恃宠而骄的贤淑妃子。
苍天无眼,总叫良善人家含冤带屈。
半昏迷之中,玉茏烟忽然看到一张笑脸,有点无奈和尴尬,但仍如阳光灿烂,一如哥哥笑起时满口白牙温暖人心。
朦胧中玉茏烟错认为已身故的哥哥前来救自己出苦海,呢喃道:「你……」旋即想起她一身赤裸,尤其臀眼裡还插着一支拂尘,蓬鬆的尘尾彷彿一隻狗尾巴一般,羞愤欲死。
吴征并没有看诱人已极的赤裸绝色妃子,即使她感觉到施暴的太监吃惊中已顾不得自己,慌乱地爬向散落的衣物将熟透了的娇躯裹起,那娇躯乳波臀浪汹涌万分。
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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