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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四娘在广昌宫宫门外闹市上支了个摊,专治心病。不出几日,果然被宫中侍女喊去医治。黑四娘头戴面纱,隐露双眼,步态轻盈,许久之后才来至丽妃居所。
此时本应进食早膳,但丽妃已无胃口多日,每日只食一餐,一餐只以数口入胃,饿时便以当地果饯入腹,今日更是赖于床榻不起。
“妍锦,你带何人进来?为何我事先不知。”
妍锦将黑四娘引入卧房,见丽妃发火,跪地哀求道:“娘娘,御医说您是心病,妍锦替您着急,便将专治心病的小娘子请来,妍锦不求娘娘能绕了我,只求娘娘为自己的身子着想,让小娘子为您排忧解难,化解病症。”说着说着竟然流下泪来。
“哭什么哭,就知道哭,世上无人能医好我心病,统统给我滚。”
黑四娘见机说道:“好多人羡慕娘娘,好吃好穿,还有陛下疼着,何苦要想不开。”
丽妃忽然安静下来,问道:“陛下疼我吗?陛下眼里只有武将军。”
黑四娘继续说道:“陛下和武将军只是君臣,是娘娘多虑了。”
“是吗?”
黑四娘向妍锦示意让其退出去,妍锦倒也无心,觉着这小娘子若是陪娘娘说话真能医好娘娘心病,那是好事,便退出房外。
“娘娘容貌天下无双,体之发肤授之父母,怎可如此作践自己。”
丽妃睁开眼眸,双眼泛红,问道:“你只是一个小娘子,不在自家陪伴夫君,却出来替别人医治心病,要我如何信你。”
黑四娘自桌前坐下,从托盘中取出水杯放置桌上,另一只手举起水壶往杯中灌水,不一会儿屋内茶香四溢。
黑四娘呡一口茶,赞道:“好茶!”
“娘娘吃饮皆为上品,起居皆由奴仆服侍,快哉!”转而又道,“我只是青楼女子,父母弟妹均是饿死,我也差点饿死,倒在青楼前面,就这样我进的青楼,那年我十一,那天下了很大的雪,我倒在青楼外面的地皮上,有一个人将我从雪地里抱进青楼并进行医治,那个人在我心里不只是恩人。”说及此黑四娘始终冰冷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
丽妃对这个故事好奇不已,竟然起身坐到梳妆台前打理起乱糟糟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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