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脏骤停,但却在下一秒脱口而出:“将军能救!”
王太医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杨易尽量平复情绪,向其娓娓道来:“将军虽舌青,脉象微弱,乍看确实无药可医,实则不然。请看将军并非舌青,而是似青非青,然脉象也并非始终微弱,而是间歇微弱。再看将军指端并无黑斑,可见是敷用了上好止毒药膏,并且有了一定作用。”
王太医接话:“的确如此,脱平王已为其十指放血,加上西南独有的雪花膏药涂抹,这才抑制了指端黑化。”
“舌通心脉,舌青而脉弱,可见毒至心脏,然舌似青非青,脉象时高时低,而指端黑斑皆尽消褪,可见心脏并非久毒不散,体之循环若自带解毒疗法,并非不能医治。”
王太医点头思索良久道:“有理,听你一说,将军并非病入膏肓,无法医治啊。只是你所说的解毒疗法又是何物?可否难取?可真有如你所说这般神奇!”
杨易脑中不断闪现书中所述,幽暗的双眸瞬间变幻出多种神色,轻口说道:“西药仙尊。”
殿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杨易警觉地低下头。直到房门被人用力推开,王太医下跪,他终于知道了来者何人,便紧跟着跪下。永帝直接绕过他们坐上床沿,静静地端详起武芙。杨易偷偷抬头瞄去,愤怒使他不自觉地握紧拳头,仿佛感觉不到指尖入rou的痛觉。
“王太医,你身后这个人是谁?”
“回陛下,此人自称能医治将军,并且经过方才的诊断,此人断定将军能救。”
永帝涣散的浅眸转而变得有神:“你,把脸抬起来。”
见此人毫无反应,永帝感到些许好奇:“你是聋子?”
“草民并非聋子,只是样貌过分丑陋,陛下还是不见为好。”
“只要能医好将军,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答应你!”
杨易闭目沉思,为了武芙自己甚至连皇位都可以抛弃,他想要的可能只是让床榻上这个令他方寸大乱的女将军能够活过来,仅此而已。
“草民不为功名,更不为钱财,只因心中信念,一定要医好武将军,否则枉为属地百姓。”